“我没有动她的脸，你们是不是调错监控了！？”
既像处在寒窋里，又像身在炼狱中，林初雪的脸惊得一阵红一阵白，她明明没有伤害叶熙雅！这群人是怎么从监控里看出来的？！
“监控显示得无比准确，婊子，你还在这嘴硬么？”
“婊子”两字烫伤了她，她愤恨不甘地仰起脸，声音轻颤，“你们真的调了监控了么？还是被叶熙雅收买了？”
下一秒，凌厉的耳光飞快地甩在她的脸上！
脖子一扭便是生硬的疼，那里被厉之行扼断了一根肋骨，还没有痊愈。
挨了耳光的她，双肩轻颤，恍然大悟——这群站在她面前的人，早已被叶熙雅拿钱收买了，才会说着颠倒黑白的词！
脸上已被滚烫的泪水染得濡湿，脑海里不断回想叶熙雅对她的辱骂——“林初雪，你的命，根本不配！”
呵，果然，没权没势的她，命如草芥的她，连真相都不能留住。
“怎么？婊子，你还要继续辩解吗？！”
她像被点燃了一般，愤恨地抬头，“我说过，没有伤人，就是没有伤人！你们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诬陷人，良心不会不安么？”
“不安？”矮胖的男人啐了口唾沫，面容扭曲地重复了一遍。
下一秒，比上一个更凌厉的耳光朝她甩去！“你以为你这样很贞烈么？你反抗几次，就会多挨几个痛耳光！”
她的头狠狠地砸到了椅子的棱角，疼得灵眸倏地闭上，脑海里的意识越来越弱，身体僵直地难以动弹。
警察以为她疼晕了，一阵鄙夷的笑回荡在审讯室，丑陋不堪，“必须要让这个女人承认罪行，否则叶熙雅小姐那边不好交代。”
“我……没有……”她歪着头，眼神定定地望着前方，嘴角渗出了血渍，声音缥缈地只能自己听见。那是她无声而羸弱的反抗，最终沉没在那片扭曲中。
厉之行坐在总裁椅上，他的手掌撑着棱角分明的下巴，默然地沉思。忽地，他手指一扣，厉声吩咐，“将叶熙雅办公室的监控，给我调出来。”
他很想观赏，那个人性泯灭的杀人犯，是怎么对叶熙雅的脸进行毁容的？
他要彻底对她死心，绝不对她再手软。
黑压压的监控室，他立在地上，目光炯亮地盯着录像。忽地，突如其来的监控画面令他惊愕了一瞬。
叶熙雅拿着碎片，朝自己的脸猛地划了一道口子！血从她妆容精致的脸上滚落而出，而林初雪全程一动不动，无声地注视着叶熙雅。
那道目光里，有彻悟，有惊愕，也有无助与无措！
厉之行喉间滚动，心尖像是被触及了一般，似是抽搐。
他默不作声地关掉了录像，阴影落在他晦暗不明的侧脸上，难以观摩出他的情绪。半晌，他才喑哑地出声，“她还在局子里？”
“估计正在被审问。”
厉之行浅薄的唇动了一动，黑亮的瞳仁充满冷寂，饱含寒意的<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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