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都市小说 > 快穿之崩坏剧情拯救计划 > 135.第一百二十八章 半巫妖&精灵(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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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景笙眸光微闪, “兰姐,我都清楚。”

    这边顾央还不知道自己这些天的努力又差不多回到了原点,她正完善着攻略计划,秦夕夕就凑了过来。

    “顾师姐,等一下要和你演对手戏,可不可以对一下台词?”秦夕夕穿着银白色的宽袖男装, 玉簪束着长发,妆容经过修饰少了女气多了英气, 唇红齿白,活脱脱一个翩翩少年郎。

    当然,首先得忽视“他”脸上某种痴汉的表情。

    顾央淡淡一笑,“好啊,晓公子。”她说的是戏里花月色对化名为叶晓的女主的称呼, 显得更为亲近。

    秦夕夕眼睛一亮,“那我们来对吧!”

    下一场戏说的是花月色无意见撞破了叶晓女子的身份, 也发现了叶晓就是自己的异母妹妹叶小小, 心绪复杂。

    “啊!”秦夕夕发出一声惊呼,花月色进门之时正遇上叶晓更衣,看见她还未遮起的裹胸。

    “你……”花月色惊讶了一瞬, 先合上门才低声道, “晓公子是女子?”

    秦夕夕的声音有些尴尬, “月色姐姐……能不能不要说出去?”

    花月色瞥见了叶晓贴身收着的玉佩, 瞳孔猛地一缩,她面上微笑,语气里却不知不觉带了一丝恨意和复杂,“好,奴不会说出去的。晓公子,今后万不可再这样粗心了,也千万不能让公子他们发现,知道了么”

    叶晓疑惑,“为何?”

    “师姐怎么样?”秦夕夕眼睛亮晶晶看着顾央。

    顾央颔首,“很好,只有一点小问题。叶晓被花月色撞破身份的时候除了尴尬之外,还有些怕花月色将这件事说出去,所以应该还有点其他的情绪。”

    “是害怕么?”

    顾央微微摇头,“仔细想一想,叶晓再怎么与一般闺秀不同也是出身大家的,她更清楚女扮男装的不妥。而且,叶晓对花月色很有好感,比起让其他人发现自己的真正性别,被花月色发现更让她有安全感。”

    秦夕夕认真地想了想,“所以说——叶晓除了尴尬害羞之外,其实心里还松了一口气?”

    不愧是女主,一点就透。

    在顾央制衡的每个世界里,男主女主都是足够优秀的人,玛丽苏光环之类的东西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他们的缘分、幸福、成就都是靠自己得来的。

    当然这只局限在顾央所在的男配攻略组所进入的世界。

    大千世界的运行与发展都需要平衡与守护,因此才有了制衡者的存在。根据每个世界不同的崩坏状况,制衡者也分为了毁灭部和攻略部。

    毁灭部的制衡者要做的就是对指定对象进行人道毁灭,毁灭对象都是十恶不赦、极度阴暗,且心中没有一丝良知的人。

    攻略部针对的就是那些能够改变,值得获得幸福的人,根据情况分为男主攻略组和男配攻略组。

    顾央所处的就是男配攻略组,在保护男女主的情况下让男配不再崩坏剧情,并尽可能让他幸福。

    系统会尽量为制衡者选择不破坏原有规则的身份。而身份的原有主人则会被投入平行世界或者其他世界算作占用身体的补偿。

    但因此也产生了三观不正的原主人仗着“穿越““重生”在新世界破坏男女主关系,俗称女配上位,干扰该世界正气,造成世界崩坏。

    于是便有了男主攻略组,制衡者进入该世界打败原主人,消除其记忆后重入轮回。

    男主攻略组相对男配攻略组就要费脑费心得多,所以顾央还是很满意现在的工作的,起码就不用担心秦夕夕这个小兔子会在背后捅刀子。

    想到这里她看着秦夕夕的目光就更柔和了,“是这样,还有这个时候叶晓对穆君安已经有一些喜欢,听到花月色的话觉得疑惑,应该还有一些不能和心上人表明身份的失落的。”

    秦夕夕星星眼,“师姐你好厉害!”

    顾央失笑,“只是戏拍多了的经验,夕夕以后多研究剧本也可以做得很好的。”

    秦夕夕点头,“嗯!”

    “顾小姐。”低沉悦耳的嗓音传来,被秦夕夕抛下的男主言城走了过来,他的颜值当然不低,一双冷淡的眸子只有落在某只小兔子上时才会微微柔和下来。

    “言先生是来带夕夕会去的?”虽然是问句,顾央已经说得极为肯定了。

    于是小兔子炸毛了,“不要,我还要和师姐对台词!”

    言城这次倒没有不悦,只是看着秦夕夕扬眉,“你确定,嗯?”

    然后顾央看到小兔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僵住了,脸瞬间爆红。

    小兔子乖乖地让大灰狼给带走了。

    看来言城和秦夕夕的感情发展得很顺利,接下来她只需要好好攻略江景笙就行了。

    顾央愉悦地弯了弯唇。

    这天拍摄结束后,顾央从小单间换衣服出来,对江景笙道,“一起吃饭?”

    江景笙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片刻才意时到顾央在同自己说话,声音清润道,“抱歉,刚刚没有听到。”

    顾央直觉江景笙不对劲,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微微俯身看向坐在椅子里的他,“怎么了?不舒服么?还是胃疼?”

    “没有,”江景笙垂下眼眸,两人隔得很近,他甚至能闻到她发间的幽香。

    顾央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江景笙的态度不对。起先她以为他是不舒服,现在看来他是故意在和她保持距离,可是,为什么?

    她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做错的地方。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个世界,顾央并没有慌乱,她向来奉行及时解决问题。

    她仔细观察着江景笙的表情,问,“是因为他们的话给你造成困扰了?”

    顾央这句话问得淡淡,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两人客气的时候,似乎只要他说一句是,她就会立刻退回原来的位置,不闻不问,不相干不关心。

    江景笙眸光一闪,声音仍旧温雅,“没有,清者自清,没有必要去在意。”

    “可你在故意和我拉开距离。”顾央的话一针见血,不留任何余地,一如这个高贵而张扬的人。

    她的眼眸看着他的,墨黑的瞳仁里偏偏毫无波澜。江景笙与她对视了片刻,终于妥协般无奈地笑了笑,“抱歉,以后不会了。”

    顾央微笑起来,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下次不乖师姐就要惩罚你了,小师弟。”

    江景笙纵容地弯了弯唇,温声问道,“饿了吗?”

    “嗯。”顾央点点头,“杨姨在我家做好了饭,今天就在我这里吃吧?”

    江景笙顿了顿,还是道,“好。”

    顾央的公寓干净宽敞,是素雅的白紫色调,地上铺着浅褐色地板,客厅与餐厅厨房相连,随处可见的小盆景为整个公寓添了几分生气。落地窗前的窗帘被拉开,可见星光璀璨,万家灯火。

    “先喝点水,我去把菜热一热。”顾央换回了家居服,为了拍戏而烫直的黑色长发扎了起来,显得更加温暖柔和。

    江景笙看着她这副样子微微一愣,接过绘有青竹的瓷杯,微笑道,“好。”

    顾央进了厨房,厨房传来抽油烟机的声音。江景笙看了看厨房的方向,目光落回了手中的杯子上。茶几上还放着另一个相差不多的瓷杯,只是杯身上的花纹换成了落雪红梅。

    这是一对杯子。

    江景笙脑中冒出这样的认知,那现在在他手上的,与顾央的杯子是一对的,原本属于谁?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想下去了,但却止不住这样的想法。

    “吃饭了。”顾央将热好的饭菜端出来,回头看向江景笙。

    江景笙回过神,微微一笑,“嗯。”他放下杯子走过来,下意识地将她落下的碎发别至耳后。

    “谢谢。”顾央把手上的菜放好,回身进厨房去挂脱下的围裙。江景笙则看着自己的手微微怔然,在顾央回到餐桌前敛好了情绪,神色自然坐在桌前。

    “先喝汤。”顾央将盛好的鲫鱼汤放到江景笙面前,“杨姨每次都怕我吃不饱,做这么多菜,我哪里吃得完。”

    江景笙浅浅笑着喝了一口汤,鱼汤很鲜,但是盐似乎放多了,有些咸。

    “怎么样?”顾央状似不经意地问。

    “很好喝。”

    “真的?”顾央闻言眉目间露出掩不住的喜悦,也跟着尝了尝,继而有些挫败道,“好咸。”

    江景笙低低笑起来,温柔隽永的容颜一瞬间鲜活起来,连顾央这样见过各种男色的人也不禁暗叹一声,秀色可餐啊。

    “我觉得很好喝。”他说。

    虽然是故意多加了盐,但是被江景笙这样看着,顾央还是觉得微窘,“别喝了,味道重的对胃不好。”

    这一顿饭吃得也很宁静愉快。顾央收拾好盘子和碗筷,便听见江景笙说,“我来洗碗吧。”

    她略一犹豫,还是点头道,“好。”将水龙头的水调成了不会冻到的温水,“我就在客厅,有什么事就叫我。”

    “嗯。”即使是洗碗,他的动作也依旧娴熟而好看。

    洗洁精和厨房的特有味道充斥鼻间,手上流淌过的水温度刚刚好,客厅里隐约传来电视的声音,第一次,第一次他不会觉得房子里空洞而寂静,这样有一人陪在身边的感觉,真是该死的不愿放弃啊。

    江景笙微微苦笑了一下。

    越拒绝温暖,越渴望温暖,如堕深沼,越挣扎,越沉沦。

    总归是,不想放弃啊。

    将洗净的餐盘叠起放好,江景笙擦干手走出来。电视开着,放着的正是《乱世》最近拍摄的一集,女扮男装的叶晓晓在同穆君安打打闹闹,站在身后的花月色静静看着,眼眸中藏着不易察觉的苦涩和复杂。

    江景笙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顾央侧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墨黑的长发披散下来,微微有些凌乱,却衬得雪白的脸颊越发白。她的睫羽极长,琼鼻精致,唇色艳红,此刻睡着的模样,少了高贵凌厉,多了几分柔软。

    将电视的声音调到最低,他在她面前蹲下,看着她安睡的面容低低一叹。

    微凉的吻落在她额间,一触即离,却无端缠绵。

    “晚安。”

    “自然自然!”老太医连连道,“南总管寻到名医为王医治好了这沉疴,老臣身为御医却束手无策,实在惭愧、惭愧。”

    南总管一愣,刚想说他哪里寻到了什么名医,这三年里就只有姑娘为王......等等,姑娘?!他猛地抬首,迟疑看向榻上那人,“......王?”

    纵使有太多淡然,苍豫在得知真相的一瞬,也有片刻怔愣。

    他还能活着。

    他还能好好地看着她。

    这样庆幸的念头很快就被前些日子的记忆所打破——他亲口拒绝了她,他去为她求了婚事,她已经开始放下他了,此时此刻,他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巨大的欣喜与悔痛过后,便是胸口更大的空茫。

    即使没有他,她一样能过得很好。

    在他终于能够陪伴她之后,她已不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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