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鸿德就没指望这些人能抓住林飞他不过是想拖延林飞一些时间。
这或许是纳兰鸿德内心害怕林飞的一种表现。
杜横转头望着车监狱后面的林飞皱了皱眉头。
显然纳兰鸿德的质疑让他特别的难受。
“纳兰先生要不我们视频通话我让你看看我抓的人!”
纳兰鸿德本想拒绝觉得杜衡的话就是一个笑话。
不过万一呢!?
人都有侥幸的心里纳兰鸿德也不例外。
“嗯可以我确认一下。”
很快两人视频联通杜衡将镜头转向了林飞。
另一边纳兰鸿德看清楚真的是林飞的时候惊得目瞪口呆。
“这……你们是怎么抓住他的?”
“这家伙负隅顽抗就被我几下撂倒然后就抓住喽!”
杜横很是得意地说着而且说得眉飞色舞。
明明说的是假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听上去比真的还要真。
但是纳兰鸿德对他的说法很是质疑。
不过他还是很兴奋。
“把镜头转向姓林的我和他说几句话。”
“好。”
杜横回应了一声就将镜头转向了林飞。
纳兰鸿德冷冷地盯着林飞脸上泛出高冷恨意。
“姓林的你不是很拽吗?怎么就落到了我的手里?”
这里的林飞虽然不是真正的林飞只是林飞的一个念头。
但是思维和林飞一样。
望着纳兰鸿德得意的模样他笑了。
“抓住我又能如何?我该取你头颅的时候还是会取你的头颅。”
“好好享受一下你不多的时光吧。和家人好好团聚错过了就没时间了!”
“狂你很狂。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在大放厥词。”纳兰鸿德冷笑“杜衡弄死他一定将他的脑袋割下来给我送来。”
“我要将他的脑袋煮烂肉喂狗剩下脑壳我用来当夜壶!”
纳兰鸿德字里行间都透射出对林飞的恨意。
“好嘞!纳兰先生这事情我保证稳妥地办好。”
等通过电话之后杜衡带着林飞去了一个无比荒凉的野山。
所谓的野山就是几乎没有人去而且交通很不方便。
也可以说是无人区。
在这里杀人就算不掩埋尸体等有人发现死人了也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甚至更久。
接着杜衡就带着人押着林飞又向着山林深处走了一段时间。
这时杜衡看看回头路觉得在这里杀人完全无后顾之忧。
然后他嘿嘿一笑掏出枪对准了林飞的脑袋。
“哦对了。纳兰先生还得用你的头颅当夜壶不能破洞。”
说完他嘿嘿笑着将枪口下移对准了林飞的心脏部位。
“小子你死后可别在地狱告我的状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有什么遗言说吧。”
林飞冷冷一笑:“我们无冤无仇你真的要动手杀我?”
“这不废话!”杜衡撇嘴。
林飞转头看了看左右押着他的人。
“你们难道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说杀人就杀人?”
这两人额头上直冒汗显然是有些心虚。
这毕竟是杀人这种事情他们还是第一次做。
“你……你也别怪我们谁让你得罪了纳兰鸿德。”
“在东林三省就没有人敢得罪他你就认命吧!”
杜衡接着话冷笑道:
“小子我就不明白了就你这种人怎么就得罪了纳兰先生?”
“罢了像你这种人永远理解不了纳兰先生的高度。下辈子……”
林飞冷冷地打断他的话:“现在跪下认错我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
“有时候人生的选择很关键。”
“啊哈哈哈……”杜衡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
“你……你特么可真逗!你在我手里我拿着枪指着你你让我跪下认错!”
“对特么的给我跪下!”
大笑着杜衡已经将枪口接触到了林飞的胸膛。
见林飞神色冷漠杜衡很是恼火。
“你特么给我跪下!”
押着林飞的两人直接踢向了林飞的腿弯。
然而林飞依然纹丝不动。
见状杜横冷冽笑着一枪托对着林飞的太阳穴砸了下来。
却在这瞬间林飞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杜横落空身体失去平衡吧唧趴在了地上。
押着林飞的两人惊得脸色煞白。
这可是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正在他们惊魂不定的时候林飞已经站在了刚刚爬起来的杜横身后。
他拍了拍杜横的肩膀。
杜横惊得汩地冷汗冒了出来。
对面的两人惊得瞪大双眼像是石雕一样动也不动了。
咕咚!
吞咽一口吐沫杜横猛然转身准备开枪。
然而下一秒枪就跑到了林飞的手中。
林飞冷漠地将枪对准了杜横的脑袋。
“还有什么遗言说吧!”
场景的突然对换让杜横感觉像是在做梦。
刚才是自己拿着枪嚣张地指着人家现在……
死亡的恐惧瞬间席卷心头他的双腿都开始哆嗦起来。
咣当他跪在了林飞面前。
“大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放过我吧?”
另外两个汉子也吓得紧跟着跪地哀求。
“大哥饶了我吧。我才刚有孩子!”
“大哥我妈年迈我若是死了谁来照顾她呀?”
林飞冷漠地望着三人。
“现在再来求我不觉得晚了吗?”
“我给你们机会的时候你们当成了笑话。”
“你们要杀人的时候可想过别人也有老婆孩子也有年迈的父母?”
三人哆嗦成一团哭得鼻涕一把泪两行不停地叩头。
然而砰!
林飞直接一枪击中杜横的脑袋。
接着又将另外两人射杀。
鲜血飞溅一地的萧瑟。
林飞神色冷漠地割下了杜横的脑袋然后携带着去找纳兰鸿德。
此刻纳兰家族正在欢庆。
林飞被抓很快就要被杀死纳兰鸿德实在太高兴了。
他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但是高兴之余有想起自己的儿子死于林飞之手又是恨意暴起。
“儿子姓林的很快就要死了你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