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她神色慌张,好似被吓得不轻。

    “无碍。”阿卿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随意的勾起身边那件绣有金色云纹的月牙色长袍披在身上。

    眼神却看向蓝湛,察觉到某人在底线上了,放开海棠,朝他走过去。

    蓝湛冷着脸,拽着阿卿的胳膊,把她带出了九天揽月。

    “蓝湛,蓝湛湛,蓝湛湛湛。”她晃着蓝湛的衣袖,他就是不说话。

    阿卿手欠去戳某人的腰。

    他身体僵直了一瞬,扭身抓住阿卿作怪的手:“蓝初北!”

    “在!”她言笑晏晏。

    他憋了一晚上的气,突然就发不出来了。

    “别生气了,笑一个,不然跟个小老头似的,蓝湛你要是丑了我就不要你了。”

    蓝湛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眸底神色莫名。

    回客栈,蓝湛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阿卿去了她的屋。

    反手关上门,咯吱一声。

    阿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起,抵在门板上,微凉的唇瓣也顺势贴了上来。

    他托着她的小pigu,玉腿顺势jiazhu了他的腰,托着她后颈的手不断用力将她压向自己。

    呼吸纠缠,鼻尖相抵。

    他声音晦涩喑哑:“你与她在屋子里做什么,嗯?”

    他方才吻的太凶,她呼吸有些急,微喘着气:“她做了衣服予我。”

    他轻轻的触碰她精致的眉眼,琼鼻,唇瓣,耳侧,颈项,锁骨,温柔而热烈。

    “我不喜欢。”你与别人那么近,你的视线落在别人身上,都不喜欢。

    “嗯~”她娇哼出声。

    “我记得你不喜欢梅花糕。”他语意不明的说,呼吸滚烫,手掌轻拢慢捻。

    “不,嗯~不喜欢。”

    那你晚上还吃了那个人喂的糕点。

    他托着她去了圆桌处坐下,桌上有精致的点心备着。

    她身体发软,无力的倚着他。

    蓝湛托着她的腰肢,一只手去拿了桌上的糕点,递到她唇边。

    龙须酥的甜味丝丝缕缕的传来。

    阿卿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他却固执的递着,想叫她吃下去。

    阿卿一口一口就着他的手将糕点吃下去。

    只最后一口时,他仍不松手,她身体向前倾了些,素

    手抵着他的胸膛,连着手指一起,含,进嘴里。

    这龙须酥外形洁白绵密、细如龙须,入口即松、回味甘甜。

    她吃的仔细,舔,的干净。

    阿卿这一口,吃的他浑身硬邦邦的,头皮发麻,尾脊骨酸软,压着她腰肢的手也更用力了些。

    “阿卿。”他低哑的唤了她一声。

    她这才抬起头,眸子里的雾气化不开似的,浓稠艳丽至极。

    “好吃。”她舔了一下唇瓣,糕点的碎屑被她裹进嘴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蓝湛。

    喉哝滚动,被一只素白的指尖抵住:“这里也好吃。”

    他闭着眼,微微喘息,喉结上温热滚动,时轻时重,若即若离。

    阿卿离开时,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却又隐隐失落,觉得不够。

    喉结上还有晶晶亮的水色。

    “喜欢么。”她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是极擅蛊惑人心的妖精,在一点点盘剥着人心最深处的恶念与渴望。

    她不等他回答,就已经裹住了他的耳垂。

    沿着下颚线,轻轻的,慢慢的,直到温软的唇瓣,肆意的反复,碾磨,轻压,探索辗转。

    ……

    窗外树影婆娑

    月色正浓

    被子下,他紧紧扣住她的手腕,手指强势的穿进去与她十指相扣,死死交缠,密不可分。

    自上而下凝视她,什么冷静自持什么端方雅正,只有野望,只有纠缠,只有热烈。

    情到深处,他一声又一声的在她耳畔唤着她的名字:“阿卿,阿卿,我爱你。”

    话语用了十成的温柔,腰腹也用了十成的力。

    她原本雾蒙蒙的眸子骤然紧缩,浑身过电似的颤栗,尾脊骨发麻,脑中一片空白,一瞬间似千万朵烟花绽放,腹部也被刺激的骤然绞紧……

    蓝湛闷哼一声,抱着她的力度骤然紧缩,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手臂上额角皆青筋暴起,控制不住的狠戾荒唐。

    雨打芭蕉叶,骤雨初歇,平复了一会,窸窸窣窣又有了动静。

    “不~不要了~”她呼吸急促。

    他轻轻裹着她的耳垂:“乖,最后一次,嗯”

    ……

    秋香色的纱幔轻摇慢晃,架子床咯吱作响,小铃铛晃呀晃的,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隐约能听到男子低哑的声音。

    “我丑了就不要我?”

    “要~唔~要。”

    “要什么。”

    “嗯,哈~要~你。”

    ……

    马车坏了,她又娇气的不愿意骑马。

    蓝湛去镇上又买了辆马车。

    昨夜操劳过度,她今天兴致不高,懒洋洋的,上了马车就跟没骨头似的斜斜靠在里面的榻子上。

    东西倒是挺齐全,妆匣里装满了她中意的小零嘴。

    暗格里还放了几瓶香味浓郁的好酒。

    她勾勾唇。

    指尖拔开瓶塞,仰头喝了一口,啧,不错。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突然车队停了下来。

    阿卿并不以为意,她对自己不关心的事物,通常连个眼神也欠奉。

    只隐约听到马车外一阵寒暄。

    赤峰尊

    这名头听着就觉戾气重。

    她偏好温雅,自是不会对其好奇。

    车队又开始上路。

    外面传来嘚啵得的马蹄声。

    其中一人经过马车时,阿卿瞬间坐直了身体。

    是她魂魄的气息,她飞快出了马车,凝视已经离去的队伍,目光灼灼。

    “怎么了?”蓝湛骑着马过来询问。

    “那些是什么人”她问到,视线仍没有收回来。

    “是清河聂氏。”他与她相处的这段时间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如今态度这般耐人寻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嗯。”她回应了一句便又回了马车。

    清河聂氏,不知道灵魂碎片寄居在谁的身体上。

    她没有告诉蓝湛的是,她不仅魂魄缺失,情绪也是不全的,方才那枚碎片是哀。

    待蓝湛处理完姑苏的事情,便去一趟清河,如果顺利,这一块碎片也算有了着落。

    到姑苏时已经夕阳西下。

    她下了马车同蓝湛一起上山。

    看着望不见头的山道,阿卿停住了脚步。

    “”蓝湛没有说话,是阿卿自己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这个意思。

    “太高了,不想爬,你御剑带我。”

    蓝湛抿着唇。

    云深不知处禁止疾行,也不让御剑,蓝初北小时候贪玩,却也懒散尤其是和他一块时,总爱指使他帮着做这做那,偏他乐在其中。

    下山玩耍回来,见到山路也是这个样子,不愿意好好走路,非叫他背着上山。

    “云深不知处禁疾行。”

    “这不是还没到嘛,小机机,你也不忍心人家爬的脚底起水。”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