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沈家府邸的人都看出来了,沈清柠你到底是谁?

    这疑问再次浮现谢景行的脑海内,却只是一闪而过。

    ;你跟我了,先帮你主子我演一场戏吧。

    沈清柠说着,香儿听后,额头落地:;是,主子。

    头挨着冷冰冰的地表,可此刻,香儿的心悸撩动,兴奋的难以说明。

    好似,原本黯淡无光的日子,更加失去色彩,却顷刻间注入了一抹明亮。

    临近晌午,周正奇才从自己的厢房出来。

    刘氏不能一直守着,让一个丫鬟在门口盯着,只吩咐周公子醒了,立马告诉她。

    丫鬟见周正奇开了厢房的门,立马跑到了刘氏和沈尚东所在的正房:;夫人,周家公子起来了。

    正房厅内,刘氏正服侍沈尚东用午饭,听见周正奇起身了,她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回事?沈尚东开口问了,刘氏赶紧解释:;也不知道奇儿是怎么了,今儿起的晚,早饭都没吃,许是身子不舒服,我去看看。

    沈尚东向来都不管家里的事,但也算看重周正奇,他哪知道刘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嗯,淡淡应了一声,继续吃他的饭。

    刘氏不耽误,赶紧起了身,这一上午她心绪就没安宁过。

    万万也没有想到,区区一个丫鬟也能让周正奇留恋这么久。

    刘氏先去沈清秋的闺房内,听见周正奇起身了,沈清秋一副恨意的模样。

    ;别显露出来,既然都做了,就必须大度,让他记住你的好。

    刘氏再次提醒着,沈清秋听后,怕她娘是一方面,想到这段时日周正奇对她的冷漠,说不定能借此缓和,她也忍下了。

    就这样,刘氏带着沈清秋一路加快脚步的就到了周正奇的院子里。

    等到了,周正奇在屋子里闷了一上午,让小厮将房间的门打开,正通风呢。

    刘氏和沈清秋直接就进了他的屋子,看到周正奇刚洗过脸,小厮正在给其整理衣服,当即就愣住了。

    她们没有看到香儿,连个人影都没有。

    最奇怪的是,床铺很是整洁,屋子也清亮,周正奇一脸的精神,到不想是欢愉一夜的样子。

    ;哟,婶子,秋儿,你们来了,有事?

    周正奇整理完事,才看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

    ;你昨个夜里?

    沈清秋等不及要搞清楚,开口问出了声。

    刘氏眉头一紧,吸了一口气,这丫头一定也沉不住气。

    周正奇听见提及昨晚,有点歉意的笑了,到没发现什么端倪:;没跟你们说,昨夜烦闷,我让府邸备了马车,架着出去逛逛,找了个小店,牛肉不错,我就多喝了几杯,醒了酒,后夜才回来的。

    说着话,周正奇指了指桌子上那托盘内放置的罐子... ...

    ;这是秋儿给我炖的补汤吧,我回来都醉了,没喝。

    哦!

    沈清秋听见周正奇说的话都蒙了。香儿一个大活人中了媚药,无缘无故的就消失了。

    刘氏也是蒙的,到底沉得住气,赶紧应了一声。

    ;奇儿,饿了吧,这补汤我命人到了,再换份新的给你端上来,你也饿了,我吩咐下人赶紧给你备上午饭。

    刘氏尽显岳母的关怀,周正奇心情不错,点了点头,应了声:;谢婶子惦记。

    说完,刘氏赶紧拉着沈清秋就出了周正奇的厢房。

    等稍微离的远一点,沈清秋再也忍不住了:;娘,那香儿哪去了?

    ;人不可能无端端消失吧,她还中了药!

    ;嘘!

    刘氏怒瞪了沈清秋一眼,示意她小点声。

    可她自己也是起伏着胸口,喘息着,眉头不解:;谁那丫头去哪了,怎么会成了这样子。

    ;昨个儿我亲眼看到她喝下药的,一点不会错。

    ;太晚了,我怕你爹多想,我就没定到最后,谁知道出了这么大查错。

    刘氏有些懊恼,不如昨夜看紧一些了。

    正当两人都不解的时候,前端传来一抹声音... ...

    ;夫人,二小姐,这声音一出,顿时惊到了刘氏母女俩... ...

    ;哎呀妈呀!

    等两个人喊完之后,都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站立的香儿。

    ;你,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刚才还没了人影,这会儿又出现了,诡异至极。

    可香儿呢,紧绷着小身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夫人,二小姐,香儿又跟小猫似的叫了一声。

    ;你,你死哪去了?刘氏反应过来,有些恼怒的喊出口,上前一把拽住了香儿:;问你呢!

    她也觉得很蹊跷,还跟做梦似的,可细看看,分明就是香儿在眼前。

    香儿被她怒的,可以表现出浑身发抖,很是惧怕的样子... ...

    ;我,香儿,我,对不起夫人和二小姐。

    这话从何而来?

    刘氏和沈清秋听闻后,眨着眼睛更懵了。

    分明就是她们故意陷害她,怎么成了她对不起了。

    ;问你话,你去哪了?

    顾不得那么多,沈清秋就想知道昨个到底香儿发生了什么。

    她分明是中了媚药的,这点肯定不会错,且她娘说过,那媚药若是中上了,只有男人的身子能解,否则死像惨烈。

    可细细看向香儿,没见她惨烈一点。

    ;说啊!

    沈清秋压根就没耐性,嚷了起来。

    香儿胆怯怯地抬起了头:;我,我我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夫人让我送汤到周公子的房里,他没在,可我浑身不舒服,之后... ...

    听到这儿,沈清秋眼睛瞪大,等着下文。

    可偏偏,香儿又不说了,急死人了... ...

    ; 你快说呀,结巴什么呀!

    ;哎!

    沈清秋的语气咄咄逼人,刘氏见香儿都快要急哭了,知道自家女儿逼得太紧了,赶紧阻拦... ...

    ;香儿,你直说,若是做了什么事,夫人也不怪你的。

    刘氏缓和这语气,香儿听见这话,才敢眸光稍稍抬起来:;夫人,我,我,后来,我,我情郎就,就来了。

    香儿越往后声音越小,可情郎两字却清晰入了刘氏和沈清秋的耳朵内。

    ;情郎?

    沈清秋瞪着一双大眼睛:;你什么时候有情郎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