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少林寺扫地数十年,遇直播踢馆 > 第十九章::松树迎春图
    面对质疑。

    王飞钟也不多辩解,只是笑而不语。

    段秀秀却没好气地道:“你到底要拿什么给我看?”

    “不忙。”王飞钟神秘地问道:“会不会磨墨?”

    段秀秀眉头紧皱道:“你想干嘛?”

    “来,替我磨墨铺纸。”王飞钟淡淡地道,眼眸子有种绝对的自信魅力,仿佛能让人瞬间折服。

    段秀秀起初是迟疑,她不懂王飞钟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见对方胸有成竹,不免动摇起来,下意识走了过去,取过砚墨,开始熟练地磨了起来。

    她平时没少给喜欢练大字的爷爷磨墨。

    不一会儿。

    浓郁乌黑的墨汁磨好了。

    雪白如纯的纸张也铺好。

    “说吧,你想干嘛?”段秀秀追问不舍。

    王飞钟不说话,只是左右两只手都提起了一支细小的毛笔,蘸了墨水,开始飞快地在纸张上笔走龙蛇,勾勒山河,画起来了!

    唰唰唰。

    笔法快如闪电。

    重笔如同万钧。

    左右双笔,运用自如。

    这让段秀秀顿时看得愣住了。

    不用两分钟,一幅气吞山河的松树迎春图逐渐出现了轮廓,左有雄鹰展翅,右有猛虎伏石,中间是长瀑倾流,满天乌云中雷电交错,给人一种巨大的画面震撼感,让人如临其境!

    大气滂沱。

    压抑逼人。

    就是这幅画的写照。

    最后,王飞钟横手一勾,在乌云深处,勾画出了一抹隐隐的曙光,这才缓缓放下了毛笔,面有满意神色地点点头道:“数十年不练,画工还没退步。”

    这时候的段秀秀已经完全沉浸在画境之中,有些拔不出来,只觉自己独自一人在悬崖边,感受着山河滂沱,瀑布狂吼、乌云压身的种种奇妙感觉。

    “醒来吧!莫要再深入了,你心境不稳,对你有害。”王飞钟伸手拍了拍段秀秀肩膀,喊道。

    段秀秀蓦然惊醒,抽身而出,已经吓得一身冷汗,浑然不知自己经历了什么。

    “这幅画,赠给你吧,应该足以补偿你这次的利益。”王飞钟正色道。

    段秀秀冷静了下来,说道:“我承认你画工很强,意境又足,但你又不是什么世界画家,你这幅画能卖多少钱?十万?三十万?一百万已经是极限了!”

    “一百万?”王飞钟笑了:“你可以大胆一些,在这个数字上乘以一千倍都不怕。”

    “什么!”段秀秀觉得有些荒谬,气坏了道:“你真以为你是唐伯虎吗?”

    “唐伯虎画工比不上我。”王飞钟一本正经地道。

    “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段秀秀跺脚道。

    王飞钟只是摇摇头,又提起了笔,在这幅画的右上角题上了几只字,说道:“不信,你找个专家问问。”

    他题的字,正是“觉净和尚”,字体是秀金体,很美。

    “我就是专家。”段秀秀哼声道。

    她确实有这个资本说这个话。

    毕竟她是考古教授头衔、古玩协会名誉副会长、六福集团总裁。

    王飞钟放下了笔,不愿争辩,只是道:“这已是我最大诚意,你也该将我令牌还来了,否则……我只能使用些强硬手段了。”

    最后几个字,语气明显稍微凌厉了起来。

    段秀秀嗔怒地道:“我这辈子就不怕威胁!请你们立刻离开!”

    王飞钟寸步未动,只是盯着她,逐渐冷笑起来。

    段秀秀见状,直接冲出去,大喊了几声保安。

    不用几秒钟,外面就冲进来一大群黑衣壮汉,他们戴着通讯耳机,行动迅速,眼神敏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职业人士。

    “两位先生,请你们离开。”其中一名黑衣壮汉沉声道。

    王飞钟仍然是昂首而立,开口道:“小丫头,真不交令牌?”

    段秀秀不回答,只是站在一旁,交给保安们处理。

    那名黑衣壮汉粗眉一挑,快步上来,伸手要抓王飞钟。

    王飞钟眯了眯眼。

    这时候圆刚怒吼一声道:“休想碰我太师伯祖一根毫毛!”

    说罢。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

    使了一招“力拔山河”,直接就把这名黑衣壮汉揪起来甩开了两三米外,砰地撞在墙上,撞出一个大窟窿,昏死过去。

    众人见状,大惊失色,心下凛然,知道这是个练家子高手。

    唰唰唰!

    一众黑衣壮汉纷纷拔出了腰间的伯莱塔手枪,用黑漆漆枪口对准了王飞钟和圆刚二人。

    圆刚怒目圆睁,护在王飞钟身前。

    王飞钟一摆手道:“不必伤人,圆刚,我们走罢。”

    “但是,太师伯祖,您的令牌?”圆刚急道。

    “走!”王飞钟没有多说,双手负背而走,从始至终气定神闲。

    “是。”圆刚紧跟随后。

    在跨出门口的时候,王飞钟面向段秀秀,留下了一句话:“今晚点,最后限期,我在兴隆饭馆用饭同时,等你把令牌还来,迟一秒,后果自负。”

    话落。

    扬长而去。

    等二人离开。

    一众保安还面面相觑着。

    有人问道:“段总,要不要报警?”

    段秀秀心中莫名复杂,摇头道:“不了吧。”

    众保安这才将伤者抬出,收拾好了地方。

    过了片刻。

    忽见一名白发老者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竟然是刚才气得心脏病犯了的徐老。

    徐老经过医生照顾,服用了药,休息一会,又缓过神来,他想起令牌事情,又急得要来劝说段秀秀。

    “秀秀,听伯伯一句,快把令牌交还给人家。”徐老喘气道:“要不然人家找上门,就灭顶之灾了。”

    段秀秀心情不爽地道:“刚才已经有人自称是令牌主人,找上门来了。”

    “啊?什么!”徐老脸色巨变,左右张望,心惊肉跳地道:“人呢?在哪!在哪!”

    “我已经让保安撵走了,他们会武功,还伤了人,幸亏保安们拔枪将他们赶走。”段秀秀揉了揉额头,觉得很费神。

    “哎呀,我的姑奶奶呀,你怎能这般无礼,这次真被你害死了,被你害惨了……”徐老顿足捶胸,后悔自己来迟了一步。

    “徐伯伯!我已经很客气了好不好?”段秀秀很委屈地道:“明明是他们不讲理,上来就要拿回国宝长生牌,还留下一幅破画糊弄我,真把我当猴耍。”

    “画?什么画?”徐老惊疑起来。

    “就在那呀。”段秀秀伸手指了指仙桌上的那副墨水渐干的国画。

    徐老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疾步上前,双手扶着案板,往下仔细端详了几眼,瞳孔顿时就收缩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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