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都市小说 > 陆少的隐婚罪妻 > 正文 第760章 还不是心疼他1
    笑了笑林念初缓慢作答:“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多么良善的人被人欺负到家了也不敢反抗还要为她说好话吧!”

    霍司宴摇头:“那倒不会就是想知道你心里是怎样想的。”

    “当时她过来闹我确实非常生气你明明还在手术室命悬一线她关注的却只有我是怎么勾引你的丝毫不担心你的安危。”

    “后来被打了一巴掌我更怒了但不想把事情闹大那样只会影响里面做手术的医生影响你。”

    说着林念初故作轻松的摊摊手:“所以就没深究了。”

    “再说了你当时那么惨我总不能让你一醒来就处理自己女朋友和老妈那点事吧。”

    “说到底我比她更心疼你。”

    “她不心疼便罢了但我心疼你我不想让你为难也不想让你连养个病都要提醒吊胆的。”

    分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可是她没有如怨如诉的像他倾诉也没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她那么平静只是缓缓的诉说着。

    可她越是这样霍司宴就越是心疼。

    “对不……”他口中的话还没说完林念初就捂住了他的唇轻轻摇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说我可不喜欢这几个字。”

    霍司宴眸色幽深内心的愧疚更是漫过一层。

    “念念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他摸着她的发丝万般心疼。

    林念初摇摇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便不算太委屈。”

    两人刚到病房整个长廊都是人一排人规规矩矩的站着。

    看这架势不用想也知道是霍清鸾来了。

    霍司宴转身看向林念初寻求她的意见:“让英卓带你下去转转喝杯咖啡?”

    “你确定要自己一个人面对她?”

    “嗯你在我反而不好施展拳脚。”

    林念初点头:“好。”

    她刚走霍司宴就进了病房。

    看见他霍清鸾立马紧张的小跑过来:“司宴你怎么样?伤口有没有事?”

    “你说你才刚刚醒伤口还没愈合就又从医院跑走了。”

    “你要是有个万一你让我怎么办?”

    霍司宴兀自坐在床上盖好被子微仰着头轻眯了会儿眼才缓缓睁开。

    只是那双眸子瞬间变得犀利至极:“你真的在乎我吗?”

    “儿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当然在乎你哪有当妈的不关心儿子。”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中途从医院离开又是为了林念初那个狐媚子中枪也是为她司宴你听妈一句劝只要她在你身边就没有一件好事她就是一个狐狸精存心是要你命的。”

    霍司宴的拳头捏得越来越紧犀利的眉狠狠蹙在一起犹如高峰。

    突然砰的一声。

    桌上的茶杯被他一拳打翻在地。

    霍司宴犀利的目光冰冷的射过去:“霍清鸾你趁我昏迷打了念念。”

    “不错你是我的母亲我无法亲自动手打你帮念念还回来。”

    “当今天我要告诉你立马收起你的如意算盘我不会和慕容泫雅在一起我喜欢的人是林念初我马上就会和她结婚娶她为妻。”

    “你那些肮脏的念头不要在打在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身上否则我们不再是母子。”

    犹如晴天霹雳。

    霍清鸾按着心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司宴呵……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呀你竟然为了一个狐狸精要和我脱离母子关系?”

    霍司宴掀起双眸冷冷的看向她。

    薄唇冷削只吐出一个字:“是。”

    “所以霍女士请你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和决心。”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不要张口闭口狐狸精她是林念初我的妻子你侮辱她就是在侮辱我。”

    霍清鸾气的浑身发抖。

    她养了几十年的好儿子她布筹策划了这么多年的一盘棋全因为一个女人毁了。

    不仅如此还拐走了她的儿子。

    她怎么能平息。

    强压着心里的怒火霍清鸾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要感化他的心。

    “那你姐呢?你连你姐也不要了。”

    冷勾着唇霍司宴凉凉的看向她:“不要让我看不起你一次又一次的拿我姐做筹码不管我是不是霍家人霍琳永远是我姐但是你就不一定了。”

    霍清鸾痛心疾首眼眶红的吓人。

    一个踉跄她差点跌倒幸好眼疾手快的扶住东西。

    “好啊好真是我的好儿子。”

    “司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我会让你回来求我的。”

    霍清鸾刚走霍司宴就气得胸口发疼。

    身边的人见情况不对立马喊来了医生。

    好一会儿情况才稳定下来。

    医生刚走林念初就匆匆忙忙的跑进来整个人急得不行:“司宴你怎么样?”

    “乖我没事放心我身体好着呢!”

    话刚落抬头时却发现她双眸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又拼命地隐忍着。

    “傻瓜怎么还哭了?”

    “别担心我真的没事你看……”

    说着他强忍着疼痛起身。

    林念初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

    因为不敢碰他的胸口她就只抱着他的手臂。

    “霍司宴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我认知?你受了枪伤现在是病人你就不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好好的养伤吗?”

    越说她眼圈越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和她争论气疼了伤口的。”

    “可我说过我现在最在意的是你的身体你的安危就算讨回了公道你难道想让我后半生守寡吗?”

    霍司宴眸色暗沉:“念念别瞎说。”

    “我没瞎说你要再这样下去不好好养伤我就真的……”

    不说还好越说越觉得难受。

    “反正我不管从现在开始的一个星期你什么都不许再做尤其是工作上的事统统不许插手。”

    “你现在只有一个任务就是躺在病床上养伤吃好、喝好。”

    霍司宴笑故意倾身贴过去:“念念你怎么不说还有伺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