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修真小说 > 人族末路 > 正文 第四章 末世的绝境 第一百五十九章 警卫
    王阿贵跳够了坐在摩托车上点燃一根烟笑看着丧尸慢慢地围来离得近的几个丧尸直接被54手枪爆头。看着衣衫褴褛、浑身青灰的丧尸那被风吹动的头发、残缺不全的黄牙、干瘪的肌肉王阿贵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蔑。

    “哟呵美女丧尸啊。”王阿贵眼睛突然一直看见了一个蹒跚而来的女丧尸有了兴趣。这个女丧尸身架挺不错一米七的身高长长的头发随着北风飘扬稍有干瘪的脸庞仍能看出来以前是个挺漂亮的女人;女丧尸身上的运动衣还能遮体脚上的旅游鞋鞋带系得还挺死竟然没有松开虽然衣服脏兮兮的但仍然能看出这是一身质量上好的衣服。这不知道是从哪晃荡过来的丧尸看衣着肯定不是这附近的应该是从西安市区游荡过来的。

    王阿贵弹飞烟头抽出骑兵刀信步走到女丧尸面前挑衅地看着它不管它以前是谁它现在就是个丧尸;如果说死者为大死者的尸体需要受到尊重可这丧尸算什么?它需要受到尊重吗?王阿贵不觉得。

    “刺啦!”骑兵刀闪过几道光影女丧尸的上衣顿时被切成了数块黑色的文胸带着丰满的雪团弹了出来王阿贵伸出骑兵刀用刀尖拨拉了一下女丧尸的前胸挺有弹性的接着骑兵刀刀尖猛地一挑蕾丝文胸的几根带子被挑断随着破碎的上衣一起被北风吹落在地女丧尸青灰色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王阿贵眼前;女丧尸竟然还本能地收回胳膊护了一下前胸。

    “不好看。”看着那对还算丰满的、青灰色的ru房王阿贵摇了摇头弯腰躲过女丧尸愤怒的一击;步履轻盈地躲到女丧尸背后看着丧尸的翘臀心道:唉可怜了这个会保养的女人了。

    骑兵刀再次挥过女丧尸的裤子被从后面削成碎布王阿贵连拉带挑地把褴褛的裤子用刀尖一点一点地挑开。女丧尸那双修长的青腿顿时暴露在风中纤腰下的黑色蕾丝内裤也随之暴露出来。接连被挑衅女丧尸已经抓狂双臂挥动的频率也在加快樱桃小口中的黑色液体也不再流出只是拼命地嘶吼着恨不得把眼前这个调戏它的人活吃掉;可是它的每一次攻击都无法给王阿贵带来任何伤害王阿贵轻盈的步伐让它得不到任何可乘之机。

    “腿不错。小屁股也挺结实。”王阿贵yd地笑了笑用刀身猛地在女丧尸的翘臀上抽了一下那双结实的翘臀顿时跟着颤了颤女丧尸恼羞成怒回过身来就是一胳膊王阿贵躲过去之后看看周围的丧尸围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就此收工“来吧看看最后的。”

    骑兵刀接连挥动两下黑色的蕾丝内裤顺着女丧尸的双腿徐徐飘落在地上一块仍然保持着雪白色的卫生巾被北风捡起扔向空中游荡去了。女丧尸依旧丰满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毛发依旧纷飞着女丧尸又是本能地用手遮住下体那姿势还真有些性感。

    “咔嚓!”王阿贵手中的数码相机闪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在女丧尸最性感的一瞬间王阿贵拍下了一张美轮美奂的丧尸娇羞图。

    “咦哈哈!跟老子来吧。”王阿贵拧动油门踏上摩托车飞驰而去;留下那头女丧尸绝望地捂着下体对天长吼;只是王阿贵没有看见的是一个强壮的男丧尸突然不再对王阿贵的光脊梁感兴趣它停了下来因为它发现了更令它感兴趣的事情。

    就这样王阿贵走走停停不断吆喝着渐渐的他身后跟了浩浩荡荡一群丧尸数量足有数百头直到能够隐隐约约地看见铜山基地时天已经快黑了。

    “阿贵我来也!”陈二狗的摩托车带着滚滚烟尘从远处冲过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丧尸部队。接着金雨堂、曾绍洋、徐少川也带着一批丧尸赶了过来远处还有密密麻麻的丧尸在围过来尸吼声越来越响亮——这声音听着真悦耳啊。

    夜晚时分城墙上的巡逻兵正在优哉游哉地晃荡着反正在这儿巡逻更多是为了应付差事混口饭吃而已。

    “棍子来哥这儿还有半根烟。”一个巡逻兵小声喊着一个叫棍子的兵挥手让他过来然后神秘兮兮地往军大衣袖子里指了指。

    “我操怎么都来了?”拿烟的巡逻兵骂了一句只见围过来的不是棍子一个还有两个嬉着脸的兵猥琐地拖着步枪跟了过来“一人一口谁也不许多抽。”

    “嘿嘿嘿就一口就一口。”那两个兵嬉着脸讨好道他们的烟已经断顿很久了。

    “tm的那群官老爷们搂着妞抽着烟不知道多舒坦看咱哥几个冻得跟**似的。”

    “就是就是一根烟还得几个人抽。”一个兵想起来自己的架子床上那个等着他回去的女大学生心里就是一阵激动。

    “小声点当心明天不让你吃饭。”

    “该我了该我了tm的谁让你抽第二口的——咦?啥声音?”

    “风声?——迫击炮!——卧倒!”一个老兵听出了空中的哨音迅速拽着几个战友向地上趴去。

    “轰隆——轰隆——轰隆!”三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夹杂着巨大的气浪把几个正在羡慕人家有烟抽的兵当场掀翻;三枚迫击炮弹在城墙前面炸响;紧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尸吼声滚滚而来。城墙上的巡逻兵迅速打开探照灯几道雪亮的探照灯打向城墙前方数百米的警戒区探照兵和城墙上所有的巡逻兵额头生出一层冷汗——只见探照灯下密密麻麻的丧尸不知何时集结成庞大的丧尸群正向城墙慢慢走来看那阵势足有上万。

    “呜——呜——呜”城墙上的警报器疯狂地嘶鸣接着基地里的警报器接二连三地跟着嘶鸣开正在值班的士兵马上集结。正在兵营里搂着女人睡觉的兵猛地从梦中惊醒条件反射似的穿衣服拿枪。

    “嗯嗯啊啊——怎么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配合着身上男人的运动却突然发现那根东西一下子软了。

    “躺着别动老子回来继续干你。”男人猛地窜出架子床外围着的布帘不顾的得下身依然保持着直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拿着武装带猛抽另外几个拉着布帘还在震动的铁架子床:“别tm干了赶紧起来!”

    于是一个个赤*裸的精壮汉子从上下铺上跳下来拼命地穿着衣服布帘里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就那么叉着腿一动不敢动愣愣地看着衣服都没穿好就向门外冲去的男人。

    大队大队的士兵扛着枪迅速集结急行军向发出警报的城墙冲去所过之处鸡飞狗跳不断有挡路的幸存者被枪托揍趴下。

    一辆接一辆的弹药车呼啸着冲到城墙下赶来的士兵疯了一般向城墙上搬运着弹药一挺挺重机枪被架起;一门门迫击炮在调整角度;一箱箱手雷和炮弹打开盖子放在他们身边。一个个军官挥舞着武装带和手枪扯着嗓子喊着自己的兵一个个兵扛着八一杠、95式疯狂地奔向各自的阵地城墙上顿时陷入一片嘈杂。

    本来以为食物就要到口了丧尸群却发现这五个食物跑得特别快一把把骑兵刀挥舞着就让数十颗同伴的脑袋搬了家然后一溜烟便消失在黑暗中。就在丧尸群沮丧地想要散开时三枚迫击炮弹给它们指引了道路看见城墙上突然亮起的灯光和大批鲜肉丧尸们再次转入兴奋怒吼地扑向这些它们根本吃不着的鲜肉。

    此时的城墙上已经开始了反击一挺挺重机枪喷吐着火舌一枚枚迫击炮向天空发出怒吼;一条条步枪向外倾洒着子弹;一颗颗手雷被抛入尸群;守城的士兵们必须赶在丧尸搭起尸梯前把丧尸歼灭在城墙下至少也不能让它们搭筑成功。

    小清河依然在静静的流淌仿佛城墙以东震天的爆炸声和尸吼声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突然间宽三十多米的河面泛起一股浪花一个长11米多、宽6米的巨大物体浮出了水面这个物体只露出水面不到半米然后就稳稳地停在了水中。

    “我操真tm臭!”物体前方被掀起一个半米见方的密封盖子一个人捂着鼻子钻了出来。

    “少废话赶紧跳上岸。”又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前面那个人猛地一跃跳上了河岸;紧接着五个人影迅速地跃上了河岸趴在地上那个巨大的物体盖上盖子迅速地消失在漂浮着各种垃圾和死尸的小清河中。

    “岗楼上只剩一个人大部队可能都被调到前线去了。”陈二狗低声说道。

    “好等探照灯的间隙咱们去岗楼底下。”王阿贵看着徐徐划过警戒区的探照灯下达命令。

    当两个探照灯分开的一刹那王阿贵和陈二狗金雨堂先窜了出去00米的距离一个冲刺就被他们甩在了身后;接着邱国兴和刘伟也跟着过来从他们敏捷的动作中可以看出这两人不是吃干饭的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兵。

    “你们的体能太厉害了00米还能冲这么快。”邱国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眼前这仨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轻轻松松挂微笑。

    “让你在丧尸堆里活几天你也能冲这么快不带喘气的。”金雨堂笑了一下在丧尸堆中生存跑得快和充沛的体能绝对是最重要的装备不足必须要用强悍的体能来弥补这点是在军营里没有任何死亡威胁的邱国兴、刘伟根本做不到的——人只有在死亡的威胁下才能挖掘出潜能;和平时期的训练再严格终究会有尽头想突破这层天花板只有死亡的威胁才能做到。

    “刷刷刷”三条攀墙钩钩住了六米高的院墙在装备严重不足的末世这种古老的方式依然在发挥着它无可替代的作用。很快五条人影在岗楼哨兵的眼皮子地下翻进了院墙这就是灯下黑远处隆隆的炮火声遮盖了闯入者的声音岗楼上的卫兵只顾担心那边的进展虽然知道城墙固若金汤但是仍然不可避免地产生担忧;以至于眼皮子底下有人闯入他们都没有察觉。

    司令部里的警卫虽然有些急躁但是并没有乱套看来这回招过来的丧尸有点少想要把警卫调走的话必须得上十万的丧尸才能奏效但是到了那个数量级铜山基地也未必可保。

    王阿贵五人藏在岗楼下的旮旯里、草丛中彼此相距不远。这里应该是警戒死角周围的巡逻兵似乎对墙角的黑暗有种深深的恐惧好像突然能从黑暗中扑出一头丧尸来一样巡逻到这里的士兵有意无意地绕开这里几个胆大的也是咋呼两声做个样子然后赶紧跑开。

    进入大院四人才发现这里竟然还不是真正的核心这里仅仅是以前驻军总部外围的居民区这里不仅有一栋栋的平方二层的小楼也不少见甚至还有以前的饭店、零售店、网吧的牌子挂在小楼上穿过这居民区后才是真正的司令部。

    “我擦我说昨天在外面看见了怎么感觉不认识呢;这是啥时候垒起来的?”刘伟骂了一句。

    “我也以为他们可能改建了一些建筑我认不出来了呢;原来他们重新建了一道围墙把一部分居民区围了进来。”邱国兴看到这里的建筑才敢到有些熟悉。军区的围墙都一个模式砖头墙、铁丝网、门岗什么的邱国兴刘伟他们是陆航的成年累月的还不定往这里来一次不来呢记不清也难怪。

    “我说外面那根本不像一个村子怎么都是平房村子再穷总有几个富户吧。原来富户的房子都被征用了。”金雨堂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

    被围进来来的居民区同样是黑漆漆的一片现在应该是宵禁时候。居民区之间的柏油小路比较干净这里应该住的是某些家属亲戚什么的。看着街上空荡荡的原来外面戒备森严就是给人看的他们没那么多精锐护卫这么大一片区域仅有的巡逻兵可能也抽调到前线去了;虽然这里号称一个团的编制但是大家都知道和平时期很多部队并不满编加上吃空饷的、尸乱中死去的现在这个团的兵力算上临时征召的退伍人员能参加战斗的人员不会超过000人这里空荡荡的也合情合理。

    五人很容易地通过了这片区域路上只有几队巡逻兵人数之少根本无法巡逻这么大一片区域估计也就是做个样子撑下架子。

    前面就是原驻军指挥部就是现在所谓的“皇宫”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这么正式对外称呼但是外面估计已经这么喊上了邱国兴他们四个都这样喊。看了下指挥部的占地面积王阿贵估计那些女孩可能不在这里关押应该在外面的某个小楼里关押着;因为原驻军指挥部的占地面积实在太小了还有家属院、食堂、办公楼什么的他们会腾出来一个很大的房间去关押这些女孩吗?换做王阿贵他绝对不会因为那些女孩比起机密文件、保卫人员、武器弹药什么的要轻得多。

    “抓几个舌头问问。应该就在这些小楼中或者仓库附近。”王阿贵低声说道。

    王阿贵指着一队四人的巡逻兵冲大家点了点头众人表示明白;当这队巡逻兵懒懒散散地走近后五条人影从黑暗中扑出还没等惊呆了士兵喊出声来就被捂着嘴拖进了草丛。几个兵还想挣扎可是王阿贵三人的力气何其之大单论力气特勤大队的都未必比得上很快四个兵就老实了。

    “哥们女孩是他们的小命是自己的。咱们不为难你们说出来那些女孩关在哪怎么去今晚的事情和你们无关。如果还想为某人尽忠的话用不着等中央的平叛大军开来你就已经先死了。”王阿贵一个完美的颈锁锁住一个兵的脖子只消稍稍一使劲就能让他的颈椎脱位或者折断。

    颈锁中的兵拼命点头王阿贵粗壮胳膊已经让他憋得脸色通红坚强不屈?死不开口?傻呀啥年代了为了人家的千秋大业、姑子老婆的把自己命搭进去不是傻是什么?

    “在在前面的农家乐里关着呢;一楼是警卫二楼三楼百多号人都在舞厅里关着呢”那个兵竹筒倒豆子般地说道。

    “行了你闭嘴;来你说。”陈二狗让那个兵闭嘴让自己箍着的兵说话“里面的兵力配备火力怎么走都说清楚。”

    王阿贵不想为难这些兵所以让他们四人每个人都说了一部分信息这样的话他们四人互有把柄让对方握着想告密的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能把自己也陷进去。

    “很好先睡一觉吧。辛苦了。”王阿贵胳膊紧缩被箍着的兵顿时上不过来气很快他的大脑就因为缺氧而晕了过去。

    五人把晕过去的巡逻兵捆好堵上嘴捡起他们的军帽带上大家穿的都是尸乱前的陆军制式军装连衣服都不用换扛上枪装出一副邋遢的样子跟没吃饱饭似的向农家乐晃荡刘伟则藏在阴暗处跟着负责接应。

    在和另外一个四人巡逻队擦肩而过后四人接近了一个写着“农乡风情”的建筑物前这农家乐装修的还挺好一个大大的院子里面是一个三层小楼听这名字和这装修就知道这地儿以前就不是什么干净地方。把人都关在这里——听着后面的锅炉还在轰轰的闷响暖气依然在供应王阿贵苦笑了一声。

    “哎你们是哪部分的?是来换班的不?”突然从院子大门的一个角落里探出一个脑袋来冲四人喊道。

    “管你屁事?你哪根葱?”王阿贵急中生智马上回嘴骂道然后向上疾走两步拍了拍那个脑袋的肩膀小声叮嘱“老大正在抓人上城墙呢回去的时候躲着点。”

    “你他——啊是是是兄弟谢了!我说咋就来你们四个呢。”那个缩在角落打瞌睡的兵本来正想骂王阿贵一听人家好生提醒自己小心点赶紧改口称谢。谁都不愿意被抓壮丁上城墙不被丧尸吓死也得累死看着重机枪横扫丧尸挺威风可让那后坐力和震动折腾一夜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搬弹药的更是把人当牲口使唤。

    “走吧哥几个回去长个眼睛别让老大把咱逮了。”那个兵小声喊了一声只见附近的阴影里、废弃汽车后面、竟然爬出来六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兵个个扛着八一杠;王阿贵暗道失算本来想着一扑而上把看到的那四个正在睡觉的哨兵砸晕没想到竟然还有两个暗哨幸亏没有动手不然的话可就暴露了。王阿贵心中捏了一把汗——冒牌的特种兵终究是冒牌的特种兵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真tm难!

    “赶紧走吧一会儿路上多磨蹭会儿就是了东边打一个多小时了估计也快打完了小心点没事。”王阿贵推了把磨磨唧唧的六个兵。这六个哨兵于是开始磨蹭回去吧要让逮住了怎么办?不回去吧留下来万一让巡逻兵看见回去打小报告怎么办?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在路上磨磨唧唧的磨蹭打定了主意能磨蹭一会儿算一会儿。这让王阿贵又失算了这些人不走万一里面打起来了怎么办?王阿贵想揪头发扇自己两耳光怎么步步都失算?怎么电影里干点啥都那么轻松真到现实中了这么难?

    “得了咱还是玩硬的的吧;玩这招咱不行的。”陈二狗摸摸自己的脸感觉发烧看来自己受影视剧的影响也不小啊。这几个人中也就金雨堂受过相对高等的训练其余都是普通兵出来的从来没有进行过潜入、反潜入训练拼蛮力、打架甚至摸哨都行但要玩秘密潜入可差得远了。

    “慢慢玩吧玩到哪算哪;就当为以后积累经验了。”王阿贵苦笑一声过几天抢粮的时候可着劲地玩硬的。

    好不容易等那几个兵磨蹭着消失在拐角处王阿贵把枪扔给刘伟让他和邱国兴在门口放哨他和陈二狗金雨堂去里面找人里面这么黑认识不认识那女孩都一个样。

    “哥们里面是你进的么?”又是两个脑袋从黑暗中冒出来这回这两个暗哨王阿贵他们可看见了直接一脚踹脸上两个守卫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

    “啊我来撒尿撒尿。”王阿贵一边自说自话说给可能还有的暗哨听一边抽出那个守卫的腰带把他绑牢脱下他的鞋把臭烘烘的袜子塞他嘴里。这回可找到点感觉了原来找暗哨是有道道的。按照这个道道又在楼梯间和厕所解决了两个暗哨和一个明哨这才清除了院子里所有的哨位。

    “二狗你一楼;老金二楼;我去三楼。老金注意二楼可能有硬茬。”王阿贵说道。王阿贵力气最大金雨堂搏击功夫最强那么相对比较安全的一楼就留给陈二狗了。尸乱前来过这种农家乐的王阿贵其实最清楚真正的茬子如果有的话一定在三楼这么大的农家乐关押的都是连哄带骗带抢过来的女孩不可能没有高手坐镇;凭着这身防护服王阿贵也得去最危险的三楼。

    “嗯你也小心点。”金雨堂和陈二狗点头答道然后二人迅速隐入了楼道的黑暗中。

    王阿贵窜到三楼用手电照了下豪华的楼道三楼果然是豪华包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楼道里可以看见三楼并不是漆黑一片从门底的缝隙中可以看见淡淡的光线这说明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管他里面有没有人一个个地收拾就是了。王阿贵看了下表夜里九点东面已经打了一个半小时估计再过一个来小时就会结束必须得加快动作。

    “排长?排长?有人找您!”王阿贵一边小声地冒充不懂事的小兵一边轻轻地推开了第一扇厚实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的房门如果里面有人的话起码不会引起他的最高警惕这里又不是指挥部。

    门刚被推开就听见里面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好像是一群人纷纷起来的样子听声音很大、步调杂乱而且还有高跟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这不是练家子能发出的步调而且里面还有女人。

    没听见里面答应王阿贵猛地推开了门一个闪身闪进了门内回手关上门拉出格斗架势却引起里面一阵骚动。

    屋内的场景让王阿贵感到男性特有的冲动开始酝酿鼻血有种往外冲的感觉:房间里开着灯一盏暗黄的小灯照得房间里很有暧昧气息一股女人房间特有的味道混杂着暖和和的热气扑面而来有香味、有奶味、有甜味反正都是雌性激素产生的味道很能引起随便一个男人的雄性激素加速分泌。

    十五平米的房间里靠墙装着六张架子床十二个女人正摆出礼仪小姐的姿势站在床前被王阿贵的格斗架势吓了一跳纷纷往回缩于是带出了那一阵骚动。

    这十二个女人——女孩一律长发披肩穿一件露出双臂的红色旗袍脚下是清一色的黑色小皮鞋;红色的旗袍勾勒出女孩年轻的身材裸露的手臂摆出奥运礼仪小姐那样的姿势一张张畏畏缩缩的俏脸强颜微笑眼神中却是带着无奈和恐惧。

    这味道这场景还有女孩那开叉开到肋下的旗袍里若隐若现的大腿都让王阿贵迅速地支起小帐篷;随着女孩被吓得不住的颤抖王阿贵能看出这些女孩身上只有这一件遮体的旗袍。王阿贵明白了这些女孩被训练得整齐划一就是为了随时让那些“领导们”挑选看来这里领头的好这一口。

    “谁是单瑶瑶?”王阿贵虽然冲动但还不至于控制不住在外面厮杀了大半年了这点定力再没有吧。虽然这十二个女孩中没有戴眼镜的但王阿贵还是要问一下。

    众女孩纷纷摇头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吭气只有拼命的摇头可见这些女孩对男人、尤其是对穿军装的男人恐惧到了何种地步。

    “我再说一遍如果不自己站出来的话让我查到了你就等着被折腾死吧。”王阿贵开始吓唬她们不怕找不到就怕死不承认这打扮就是把老邱喊过来老邱也未必认得戴眼镜的人如果摘了眼镜不是很熟悉的人这环境下很难迅速认清——何况又穿成这样。

    唉可怜的女孩。王阿贵叹了一口气关上了房门他管不了一点也管不了这种情况在末世肯定是大量存在的;就算是能管得了他能管多少?而且他怎么就知道这些女孩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有暖气、有吃有喝有像样的床睡无非就是陪男人睡觉而已和外面那人间地狱般的场景比起来这样的生活未必就是可悲又可怜的。

    “谁叫单瑶瑶?赶紧出来自觉点别让我查出来。”下一个房间王阿贵可就没那么小心翼翼的了直接推开门就问看来所有的军官老爷们都去前线指挥战斗去了没去的估计这会儿也没心思来这销魂。

    一连推开了六个门看见了形形色色的女孩有旗袍美女、有制服诱惑、有清纯学生装、有御姐型的、人妻型的、萝莉型的戴眼镜的不少可就是没有叫单瑶瑶的王阿贵有点焦急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很快所有的门都推开了还是没有要找的人王阿贵干脆一脚踹开楼道尽头的恋歌房直接闯了进去。

    “谁!”一声怒喝低沉而又极富穿透力接着一个黑影如闪电般的速度奇袭来其速度之快让王阿贵只来得及条件反射地对着人影踢出一记正踹;然而黑影的速度实在太快刹那间王阿贵的膝盖上就挨了重重两鞭腿就在王阿贵腿一打晃的一瞬间他的脖子被一双钢钳般的手箍住猛然下压紧接着一条铁膝以极高的频率和极强的力度向着他的面部猛烈撞击。

    面对这闪电般的攻势王阿贵只来得及用双臂格挡亏得他力气大这才将将防住对方的膝撞。在黑影的膝盖被截住的一瞬间王阿贵头部一伸猛地撞向对方的肋骨趁黑影猛收双臂格挡时王阿贵猛力挣脱了对方铁钳般的手然而还没待他做出反攻一套拳肘腿膝直奔他的面门而来拳拳封眼招招要害拳如闪电、腿如疾风王阿贵甚至连招架之功都没有虽然他一直在试图跳出黑影的攻击范围但是无论他如何躲避黑影却如厉鬼缠身般死死贴着他不放。

    在这一刹那王阿贵身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次致命的攻击肘肘奔要害、膝膝下死手封眼、叉喉、折膝、断肋——黑影的招式简单毒辣——这是个实打实的高手随便被他打中哪个地方一般人就得骨断筋折。

    “咔嚓!——咔嚓!”两把实木椅子带着呼啸的破空声在王阿贵的后背上变得粉碎。

    “哗啦!”一个花瓶在王阿贵头上四分五裂。

    “嘭!”一台音箱在王阿贵的膝盖上变成一堆废木头。

    “来呀!继续砸!那边还有凳子老子站这儿让你砸。”让打得躲都躲不了的王阿贵干脆心一横也不再防御一把拽掉刺满碎瓷片的军帽额前青筋暴露、瞪着血红的眼睛对黑影怒骂道。

    王阿贵长这么大打的架不计其数除了上次让金雨堂给制得只有招架之功外他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这简直是毫无招架的余地、让人家随便朝死里打要不是生物护甲和自身体格强悍他早就报销了。黑影速度之快、力气之大、下手之狠也同样让王阿贵震惊——单是那三十多斤一把的椅子黑影就能瞬间在他身上砸碎两把这速度、这力气绝对不是一般的高手。

    “噼里啪啦”又是一阵各种东西碎裂的声音黑影开始喘气了当手中最后一个酒瓶子在王阿贵太阳穴上碎裂身边最后一把椅子在他膝盖处爆碎黑影已经气喘如牛。

    “哥们累了吧?你歇会儿该我了。”王阿贵幽幽地说道瞪着血红的眼睛一步步地朝黑影走去看清楚了这是一个穿着呢子军大衣的军人大衣里面穿的不是迷彩服而是常服没有戴帽子脚上一双军靴身高一米七几身材和金雨堂一样精悍、劲爆军大衣上的肩章表明这是个上尉黑影此刻正瞪着惊恐的眼睛拿着半拉椅子开始哆嗦他没有枪或者说他的枪不在身上此时手中的半拉椅子是他唯一的武器。

    “金钟罩铁布衫!不可能现在不可能还有人会这功夫你是人还是鬼!”黑影哆嗦着叫道。

    “特勤大队。”王阿贵感觉自己太侮辱这个称号了特勤队的如果都他这样慢的话干脆洗洗睡觉解散拉到。

    “你你你你是那个——”黑影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喊道身形却是一闪胳膊一抖一根峨眉刺寒光一闪直奔王阿贵的眼睛而来他要做殊死抵抗。

    “去你m的。”黑影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已经有了戒备的王阿贵直接一个正蹬直直踹在黑影身上黑影嗷一嗓子飞了出去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再次站起只见黑影双臂一抖两柄闪动着寒光的峨眉刺从袖管中滑出。刚才那一腿挨的不轻黑影已经有些打晃在昏暗的灯光下黑影的嘴角开始流出血丝但仍旧顽强地站着不过他眼中闪动的已经不再是腾腾的杀气而是一种绝望的恐惧。

    王阿贵微微一笑黑影已经泄气了当一个人泄了气他就已经丧失了斗志没有斗志支撑的格斗必输无疑。王阿贵拉过一把实木椅子在地上拖动着椅子腿在大理石地板上划过碎木屑、碎瓷器、碎玻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王阿贵拖着椅子朝黑影慢慢走去。

    “嗨!”黑影一个纵跃双刺齐出一刺奔面门、一刺奔胸口整个身体带着风像子弹一般射过来这是他最后的一击。

    悄声无息的两下两把峨眉刺一个刺在王阿贵喉咙、一个刺在腹部软绵绵的却再也捅不进去分毫黑影惊恐地看着能把实木大门扎个洞的峨眉刺却像刺到棉花上一般使不上力气黑影彻底泄气了两把峨眉刺落地发出金属撞击声。

    “咔嚓!”一把实木的椅子在黑影背上碎裂。

    “哗啦!”一个半人高的花瓶在黑影头上变成碎片。

    王阿贵抓起黑影的头发双腿猛然发力拽着他的头发加快脚步生生拖动着黑影一百多斤的身体向着一堵墙猛冲过去。

    “嘭!”黑影的头颅硬生生撞在墙上雪白的墙壁顿时溅满了鲜血。黑影在地上打着摆抽搐着战士的本能还在支撑着他慢慢爬起但是浑身的剧痛已经让他奄奄一息黑影时日无多。

    “是条汉子可惜跟错了人。”王阿贵走上前去再次抓起了黑影的头发他看见了那个大理石做成的茶几。

    当茶几变成两半压在黑影头上时王阿贵这才看清偌大的恋歌房里竟然还有五个一丝不挂的女孩破碎的衣物扔得满地都是啤酒、果盘、零食洒得满地。五个女孩正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脸色煞白地看着王阿贵衣衫褴褛地走来。五具粘贴在一起的玉体像风中的树叶般颤抖轻轻的抽泣声嘤嘤传来死死搂抱的玉臂修长的玉腿还有此起彼伏的酥胸、以及湿漉漉的密林让正在怒火冲冠的王阿贵有一种狠狠蹂躏她们的强烈冲动;甚至有两个女孩已经颤抖着张开了双腿露出粉嫩的下身——她们知道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魔鬼消去那一身恐怖的杀气。

    “谁叫单瑶瑶?”王阿贵黑着脸问道众女孩还是摇头拼着命的摇头这里面还是没有。

    “一号快走找到了!”门外传来金雨堂的声音当金雨堂推开恋歌房的门看到地上像爆炸过后的场景时他惊呆了特警的本能让他迅速明白王阿贵真的碰上了高手。

    “走!”王阿贵看了眼五个娇嫩的身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三楼;对天花板角落里那个一直闪着红灯的摄像头视而不见就是知道他长什么样又如何?

    在一楼处陈二狗正拉着一个穿着一身西装短裙白领装扮、露出一双丝袜小腿、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孩藏在黑暗里焦急地等着王阿贵他们下来。

    陈二狗看了看女孩那及膝的紧身短裙抽出一把电工刀递给她:“一会要跑路。”

    女孩见陈二狗看着她的短裙想也没想接过电工刀扯起短裙两侧迅速割开短裙瞬间变成了两片前后耷拉的破布白皙修长的丝袜美腿瞬间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只是陈二狗不会去看这是兄弟的女人;女孩也没有羞愧和命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

    找到了人后六个人原路返回一直跑到高墙下。单瑶瑶为了奔跑迅速直接踢掉高跟鞋赤着脚、穿着丝袜奔跑了数百米当王阿贵背着她翻过高墙落地时单瑶瑶的小脚已经血肉模糊但是女孩仍然坚强地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军卡巨大的车身再次悄悄浮出水面王阿贵拦腰扛着单瑶瑶跑完了这最后00米。车厢里白恒涛抱着单瑶瑶失声痛哭围观的众人无不感到心酸;几个女人都在悄悄的抹着眼泪张煜趴在宋婉儿的怀中颤抖着娇弱双肩;失而复得绝处逢生这里面哪个女人没有相似的经历?哪个不是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的。

    “队长!老金、老许!谢谢你们!”白恒涛扶起单瑶瑶来到王阿贵他们面前小两口不断九十度的鞠躬向他们表示最真挚的谢意。

    “别谢我们是老金找到遥遥的。”王阿贵和陈二狗赶紧指明正主这个大礼他们可受不起。

    “算了算了别这样别这样。”小两口的鞠躬让金雨堂有些不知所措王阿贵他们这些人一贯被人欺压惯了使唤惯了哪受过这么大的礼?

    这一次的营救行动给每一个队员、哪怕如今还是老光棍的队员都吃了定心丸——不论是他们还是他们的家属只要队员中有人落难其余的人一定会全力以赴的营救。

    军卡在小清河里调头、转向慢慢地回到铜山基地以东然后沉入水底开始休整。躲在小清河里要比在这毫无遮挡的黄土高原瞎跑安全多了。

    “婉儿咱最大射程的迫击炮是哪个型号的?”王阿贵换了一身干净的迷彩服问宋婉儿。

    “w87型的最大射程5560米。”宋婉儿看了眼电脑回答“另外上次搞来的迷彩服已经没有了这回还得拿点衣服来消耗量太大。”

    “嗯知道了。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吧?”王阿贵听见外面的枪炮声已经变得稀稀拉拉看样子丧尸主力部队已经全部被消灭只剩下零星的丧尸而已部队的战斗力绝对不是一般的强悍“邵洋到天快亮的时候上浮用迫击炮骚扰他们。”

    “ok!”曾绍洋看了看表笑了;大家开始从弹药库往外扛87迫击炮。王阿贵打得主意就是不断地骚扰基地士兵让他们疲于应付顺便吸引周边的丧尸群给他们再来一次丧尸围城——被人胁迫还差点惨遭毒手这个仇不能就这么算了。

    上午时分铜山基地里原驻军指挥部如今的皇宫中明亮的白炽灯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在看着一盘监控记录额头上已经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几个大肚翩翩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大气不敢喘地看着电脑屏幕他们同样感到胆战心惊。一个身材矮壮、留着寸发、双眼精光四射的警卫员双手后背呈跨立姿势看着屏幕不断转换着心思浓密的剑眉紧紧皱成一团因为他在第二个电脑屏幕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第一个电脑屏幕上一个穿呢子大衣的警卫在短短的一分钟内在一个身着迷彩服的男人身上连碎七把实木椅子、三个花瓶、两个音箱四个啤酒瓶;那个男人却毫发无损最后干脆站在原地任由警卫在他身上狂轰滥炸。

    第二个电脑屏幕中两个人正在全力周旋。其中一人光着膀子、军裤军靴他是一个警卫员手中持有一根长一米四、通体精钢打造的棍刀;那个和他搏斗的精瘦男人同样一身迷彩服双手握着一条摘掉弹夹、上了刺刀的八一杠。光膀子警卫的身上已经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上身那个迷彩服男人浑身上下的衣服也被划得七零八落处处露肉但是却没有一滴血流出。而迷彩服男人在拼力护着一个白领打扮、黑框眼镜的女孩那女孩正缩在沙发角落里浑身颤抖。

    “这根本就不是人!”一个中年军官满脸是汗地看着老头“司令连‘金鼎’、‘银镖’都栽了中央可是铁了心的要咱们的命啊。”

    “是啊司令他们可警卫连第三第四的高手咱们可怎么办?第一波让咱们炸死这第二波又进来抢人这到底要干什么?”

    “金钟罩、铁布衫、拼刺刀——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这几种功夫。”老头长叹一口气身边的旗袍少女赶紧拿出一方白手帕给老头擦汗。旁边的警卫员看了眼那个女孩眼神中五味杂陈那个身材高挑、容貌秀丽的女孩抬头看了他一眼赶紧垂下了头。

    “钢索你对这两个人怎么看?”老头转脸问那个站在一旁的警卫员。

    “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代号叫“钢索”的警卫沉吟了一下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一直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然后大步走向电脑屏幕指着那个已经抓着呢子大衣警卫的脑袋往墙上猛撞的男人说道“这个人膂力奇大一张实木椅子有三十多斤要达到把椅子砸的粉碎的速度以金鼎的力气还得双手抡动;但是这人单手就能抡到那种速度。此等膂力不说‘扛鼎力士’也差不多。”

    “这个人显然受过正规军事化训练身手敏捷招式简单下手狠辣绝对是从死地摸爬滚打出来的。”钢索指着那个手持八一杠的男人此时他已经把八一刺深深刺入被他们称为“银镖”的警卫体内“而且这个人对拼刺刀有着极深的研究而且是绝对的实践派没有上千条人命练不成这种境界——而且他故意不开枪就是为了和银镖拼冷兵器磨练技艺。”

    “现在竟然还有会拼刺刀的?八一杠都能用的这么好。”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军官很不可思议地说道。

    “岂止是会!这根本就是上过战场的人而且他竟然知道摘弹夹这种意识和最后那几下死手只有真正的战场上才能学到这年轻人不简单啊。”老头眉头皱了一下这个精悍的男人从年龄上来说只有可能参加过一场战争老头感觉压力越来越大自己好像惹了最好不要惹的人“钢索继续说。”

    “这个人看不出有什么闪光点但是枪法一定奇好你们看他的手晃动的位置和手势哪怕是逗弄女人的时候都能保持最快的掏枪射击姿势这已经成为一种本能。”钢索指着第三台电脑屏幕上那个吊儿郎当用左手手指抬起一个女孩下巴正在欣赏的男人他的右手一直在枪套的附近转悠悠然自得却又机警异常。

    “这种枪法我和铁甲自愧不如。没有几千条人命、大量的弹药供应和死亡的威胁根本做不到。”钢索结束了分析。

    “金鼎和银镖为什么不用枪?”一个中年军官问道有枪不用却非得用冷兵器这不是傻么。

    “这个人进来时就是赤手空拳金鼎还把枪给拆了。”钢锁指了指屏幕中五个赤裸女孩中的一个女孩颤抖的臀部旁就是金鼎的枪套和一堆零件而那根细细的枪管此时正在女孩娇嫩的下体中随着女孩一起颤抖。

    “而银镖却压根没有机会拿枪这个人是拿着步枪进来的银镖大意了。”钢索指着另一个屏幕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三人不是任何基地任何部队能训练出来的完全是在绝境中练就的身手。”

    “绝境中?你是说——”老头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对我认为这些人和第一波人不是一回事在空空导弹的轰炸下没有炸不坏的卡车就算是那些特种兵幸存下来几个那几十吨上百吨塌方的黄土也能把他们憋死。”钢索继续分析道“而这些人只有一个受过正规的特种训练其余的两个、还有外面放哨的两个最多也就是受过普通士兵的训练因此我认为他们并不是中央派来的而是在外面生存的残兵游勇集结成的小团体到基地来可能就是为了那个女孩从他们的表现看他们有枪有刀却一直没使用这说明他们不想和咱们发生什么冲突。”

    “不可能!如果说有幸存者我相信但是不可能有人在活死人的世界中活得这么舒坦!看他们那体格少得了吃吗?他们从哪来的吃喝?难不成他们能进村子城市搜集以前剩下来的物资?哪个基地有这种人?钢锁你不要危言耸听!”一个胖的满脸虚肉的中年军官跳着脚地指着钢锁。

    “坐下!瞧你那熊样。”老头一声怒喝胖军官吓得立马坐到沙发上不敢吭气。

    “还真有这种人?我一直认为这种人只存在于美国电影上。”老头深吸一口气靠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喃喃地说道。

    “肯定有。能让他们练就这身本事的只有外面数不清的活死人。但是能生存下来还能活成这个样子的人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了他们体内的潜力被极大的开发出来。你们看这人穿的衣服只有薄薄的一层迷彩服;现在夜间的室外气温可是零下十几度部队中即便是从内蒙、东北过来的兵这个温度也绝对不敢穿成这个样子。这种人十分棘手而且我们只见到了五个是不是还有更多我们无法确定;我觉得还是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的好毕竟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既然他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再进基地的可能性不大。”钢索根本无视那个中年军官。

    “你是说我们就这样算了?钢索你是何居心?他们可是杀了我们两个精锐!”那个胖军官又开始暴跳如雷。

    “嚷什么嚷?要不你出基地去找他们?你知道他们藏在哪?这不是一辆车这是几个人!我们的燃油不多了!”老头一拍桌子横眉冷对中年军官中年军官一听说要他带人出基地马上就蔫了。

    “只要他们不再进来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老头无奈地挥了挥手钢索敬礼后走了出去。

    钢索走出办公室长舒一口气对着一个笔直地跨立在门口保持警戒的矮壮警卫小声说道:“铁甲晚上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

    那个笔直跨立的矮壮警卫突然流着口水傻呵呵的笑了刚才精光四射的目光瞬间变成了飘散却清亮澈底的眼神只见他梗着脖子一缩一缩地傻笑道:“嫂嫂也走嫂嫂也走。”

    钢索心疼地拿出一方手帕走过去擦了擦铁甲的嘴角露出兄长慈爱的笑容:“嗯清儿也走咱们一起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凌晨时分刚刚打完丧尸的守备部队睡得正香昨晚那场持续到凌晨的战斗让他们耗尽了体力上万头丧尸对于具有庞大火力储备的基地来说虽然并不算什么但是整夜的战斗还是不可避免地会消耗这些营养不良的士兵们全部的体力。

    “轰——轰!”两声巨响接着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把每一个睡得沉沉的士兵从梦乡中拽起头疼欲裂的士兵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起床穿衣服;还没迷瞪过来的士兵一边说着梦话一边本能地穿衣服;昨晚回来精神亢奋正在女人身上发泄的士兵摇摇晃晃地再次抽出那根依然坚挺的东西骂骂咧咧地找衣服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