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都市小说 > 山海秘闻录 > 迷雾之血案 第九十二章 杀戮
    正川哥几乎是不加考虑的就拉着我跑到了山顶的边缘。

    在那个石碑之后山风吹的很大我很难相信在初夏的夜里会有这样的狂风。

    而且只是在这座石山的边缘并没有波及到其它的地方。

    由于坡度的关系这个边缘和悬崖的边缘没有任何的区别加上狂风四起的关系在这边根本不可能稳稳的站住。

    正川哥拉着我一起趴在悬崖的边缘他低声对我说了一句:“这里气场碰撞的很厉害这不是普通的风。”

    乱风吹乱了我的头发将正川哥的话也吹的断断续续我虽然听清楚了但是我只是在山上呆了三年而已所懂的东西也没有正川哥多。

    我只是觉得长久以来我心中坚定不可移的东西就是在这风中被一点点的吹散我开始相信这个世界是真的有一些并不是我们知道的存在这个世界也并不是以‘我以为’而转动有很多事情或许整个人类探索的脚步都只能停留在很初级的阶段。

    偏偏我们却以这个初级锁住了自己的眼光而不去换一个角度我们所掌握的一些东西何尝又不是所谓的天道规则而已。

    而规则放眼在整个宇宙运行的规律有很多。

    我很沉默的趴在悬崖边缘上脑中却是胡乱的想到了这些只不过我的思维在下一刻就已经被打断因为在村子里忽然有一个地方光明大作。

    那个地方就是村子中‘养猪场’的位置。

    我和正川哥趴着的这个地方和养猪场几乎呈一条直线形成一个诡异的连接!我很诧异的发现通过这条直线蔓延到山顶其实是有一条路的。

    如果不是在这个山顶根本就不会发现这条‘路’因为从山下看不出这些植被有任何的差别只有站在这个角度才能发现按照这条线来行走的话正对的这个山坡植被要稀少低矮的多甚至有刻意人工掩饰的痕迹。

    “正川哥那是一条路。”我忍不住对着正川哥说出我的发现。

    “我发现了而且你看”正川哥指着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在那些枝条蔓延的诡树背后有一颗低矮的灌木被风吹起滚到了一边儿。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棵灌木根本就是被匆忙胡乱的种下的所以才那么容易被风吹起。

    为什么这个村子的人会去这样掩盖一条路呢?

    我心中很多疑问却是看见灯光通明的养猪场那个空旷的坝子中涌进了很多人!

    这些人几乎是村子里除了小孩儿以外所有的人了毕竟在这个村子晃荡了两天大概这个村子有多少人我心中还是有一个大概的概念的。

    之前的嘶鸣声就已经够诡异了除了是半夜的原因外熟悉杀猪的人都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一头猪能发出的声音!!这样穿破了夜空起码也得是五头以上的猪才能发出这样的嘶吼!

    就是说有五头以上的猪被拖出了栅栏才会有这样的嘶鸣!

    “就算是猪临死前也会有所感吧?没见过猪被绑上之前能够安静的。”正川哥似乎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

    但换成任何人看见我们现在所看见的肯定都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因为在那个灯火通明的院子里整整齐齐的十二头猪被拖出了栅栏如今已经是五花大绑的被架在专门杀猪的‘案板’上哼唧着等待最后的命运。

    杀猪或许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要是被弄成了‘仪式’那么一切就会变得分外诡异。

    就如现在在十二头猪的前方竟然摆着一个祭坛在祭坛的前面有三只很高的高香已经被点燃。

    香烛都不是正常的我所看见过的颜色而是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乌红色就如同这山顶泥土的颜色一般就像被风干凝固了的血!

    在祭坛上我确定是供着一个通体黑色的塑像但要在这个距离清楚的看见这个塑像具体是什么那是神仙才能办到的事情。

    此刻在祭坛的前面站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在通明的灯光之下能够看见他花白的头发他捧着一个如同盆子那么大的碗我只能理解为碗因为就是完整的碗型在祭坛之前嘀嘀咕咕的说着一些什么。

    我相信那个祭祀的声音是应该很大的否则不会跟着那么远的距离我都能听见模糊不清的声音。

    可惜这里的山风实在太大就连这样的声音都被吹的破碎我是在听不清楚这祭言中的半点片断。

    我和正川哥沉默的看着这一切如果不是傻子或许都可以知道这个村子的不正常到此刻几乎可以‘尘埃落定’了因为半夜杀猪尚可以找到一个理由去解释杀那么多猪也可以忽略不计!

    但是在杀猪前几乎涌进了全村的男女老人外加进行这么一个郑重的‘祭祀’绝对不是普通村子可以干出来的事情。

    我也不再提下山的事情了虽然有俗语说‘好奇害死猫’连九条命的猫都可以害死可见好奇是一件多么要不得的事情。但这好像也是一种人类的天性如果不好奇又怎么有不断前进探索的脚步?我也是人我也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好在这个祭祀的时间并不长一切都像是一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事情所以在院中的人做每一个程序的时候都那么的‘井然有序’。

    包括一个人的祭言所有人共同的祭言跪拜的时机共同跪拜的时机像是一个被设定好的程序一般我怀疑什么人站在什么位置这些人也熟悉无比了吧?

    否则这么杂乱的一个村的人为什么会在祭祀的时候就这样无声的站成了一个方阵没有半点儿的凌乱呢?

    集体的跪拜以后这场祭祀就算完毕了!

    那个捧着如同盆子一般大碗的老人把那个大碗放在了第一头猪的下方就后退了几步站定了!

    在这个时候一个健壮的男人站出来大吼了一声:“杀!”

    然后就站出来了十一个同样健壮的男人几乎是同时高高扬起了手中的屠刀然后动作几乎分秒不差的捅进了被绑好的猪的脖子!

    ‘噗’我仿佛能听见鲜血喷溅的声音在拔刀的那一刻这几乎是最野蛮的杀猪方式没有任何的处理就是这样任由拔刀的时刻鲜血飞溅而出。

    这些男人后退了一步但是仍然有鲜血飞溅到他们的身上可是他们好像很麻木就是这样麻木的站着麻木的看着!

    没有清水的清洗也没有接住鲜血的盆子好像只有这种最原始的鲜血飞溅才能去体会出这种杀戮的残酷。

    尽管只是杀猪而已我的内心也紧缩成了一团好像在这一刻连猪的嘶吼都听不见了!

    “好像是在刻意的聚拢一些煞气!这样被杀就算是动物就算是猪也是”正川哥舔了一下嘴唇在此刻还能冷静去分析一件事情也是很强大的心理了。

    我不行有点儿想闭上眼睛但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在猪血放的差不多了整个院子都几乎血流成河的时候第一个喊杀的男人站了出来我没有杀过猪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猪是否还活着我只是看到这个男人拿出了更大的一把屠刀忽然吼叫了一声然后屠刀毫不留情的抛开了猪肚子接着那只大手就这样伸进了或许还是炙热的猪的腹腔!

    接着我看见他一拉扯然后伴随着他的又一声吼叫一颗完整的猪心就被他扯出了猪的腹腔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被扔到了那个盆子一般的大碗之中

    那个老人无言的站出来捧着碗又继续走到了下一头猪的面前第二个人男人站了出来

    依旧是重复第一个男人的动作看的我心头一紧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难道也是如正川哥所说的在聚拢一丝所谓的煞气吗?

    在这个时候正川哥的手无意识的收拢在了地上紧紧的抓着地上的一团泥土仿佛只有这样他的内心才能冷静他说到:“其实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如果是非正常死亡是被杀的那一刻的怨气都是最重的如果被杀的方式特别残忍那么怨气之中就会产生一丝煞气。”

    我听天书一般的听着正川哥在分析而眼下的那一幕还在不停的重复我已经不想再看!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只好问了一句:“那要煞气有什么用?”

    “用处?那可就多了煞气可以破除一切的气场而且如果煞气是被用特殊的方式献祭出去的被吸收了或许是有这样的方式我只是听师父模糊的提起过一次。总之结果就是如果一个灵体煞气加身那是非常厉害的。但我需要理一下这其中的因果关系。”正川哥的眉头越皱越紧。

    我的心中却莫名的出现一个想法几乎是不加思考的脱口而出:“破除任何的气场?难道有些家伙要破除镇压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中冰冷有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就一下子沸腾了我的整个灵魂。

    正川哥一下子转头看着我又一次出现了刚才我在说那石碑是活的时候那种表情而我也一下子愣住了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非常陌生!

    但在这时整个山体忽然震动了一下至少我感觉到是非常明显的震动——就好像一个死寂的心重新开始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