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顿她补充:“当然若你决定不做这笔买卖了反正合同还没签咱们就这么散了继续各走各路我也没意见。你的邦助对我只是捷径倒不是唯一的选择。不过今晚让我在陆少骢面前露脸还是非常感谢你。”
话毕阮舒去捡自己先前被丢在地上的衣物。
“你到底什么毛病?”傅令元眯眼盯住她猜测着问“性、冷淡?”
对上他充满探究的视线阮舒笑得疏离:“什么毛病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于男人来讲上我还不如上一个充、气娃娃。”
充、气娃娃……傅令元有些好笑地在重复这四个字眼抬起手吸了口两指间的烟吐着烟雾玩味道:“那你更该做我的女人。”
阮舒脚步应声微顿抱着自己的衣服站定身形看向他。
“做我的女人我来治疗你的性、冷淡。”傅令元语气闲散却俨然透出一股子胸有成竹。
“三哥我以为刚刚的体验已足够让你受挫。”阮舒颇为不屑地哧一声“是不是但凡男人都这么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最米-且最大最持久就算针洁列女在你们身、下都能轻而易举变蕩妇?”
说完她自己都被自己口吻间的恼怒吓一跳仿佛对他的积怨已久终于在此刻忍不住暴露。
话已出口无法收回阮舒稍抬眉尾最后道:“想要征服我不是简单的财大器米-且就可以。”
做人留一线今后好见面。拐弯夸他一句“财大器米-且”当作补偿吧。
“呵”傅令元笑了一下缓缓的有点懒“我没碰过针洁列女这一型不晓得她们会不会变蕩妇。但是……”
他故意滞了滞两三步走到她的跟前倏地一把揽住她的腰:“我能让你变蕩妇。”
音落他俯身狠狠咬住她的唇。
新鲜而浓重的烟草味陡然渗进她的喉咙。
他两次三番地强吻她貌似令她有点习惯虽然自己依旧做不到回应但她发现自己对此的不适感并不如先前强烈了。
阮舒的神思晃了一下。
傅令元松开她红润的唇转而用手指在上面轻摩半是蛊惑半是建议:“还没摩合过先别判定我不行。我说过越有挑战性的女人我越喜欢。性、、冷淡的你让我更兴奋。”
是够兴奋。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能够清楚地感受他的……
傅令元斜斜勾唇:“确实我不是你唯一的选择但有一条于你而言百利而无一害的捷径摆在面前何苦舍近求远?据我所知林氏的董事会就在半个月后。”
“总而言之亏不亏本是我的事你只管提你的要求。要拟合同就拟合同找我签字就行。”他的指腹略微狎昵地轻触在她浴袍两侧领口间的沟壑上信誓旦旦道:“我将彻底征服你。从外到里。”
阮舒眉头一跳注视着他别有深意的神色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并未立即明确地应和他不过也没有立即拒绝。
傅令元了然地笑笑抛出诱、、惑极大的橄榄枝:“周五晚上三鑫集团的慈善晚会来当我的女伴吧。”
……
隔天傍晚阮舒临时决定提前半个小时离开公司前往马以的心理咨询室。
路上她没有打电话预先告知马以在会客室里等了一会儿待最后一个病人走了以后她才得以进去马以的诊疗室。
相较于前台对她的突然到来的诧异马以淡定得不像话如同今天本就是她该来看诊的日子一般拿出了她的病历摘下笔帽低头在上面先写了点什么东西。
然后他暂时放下笔以一贯十指交扣平放在桌面上的姿势注视着她“说吧。”
阮舒暗呼一口气单刀直入:“我和那个男人尝试了一次。”
“哪个男人?”
这个问题马以其实是明知故问。
出于她潜意识里的不信任她每回在他这里的谈话措辞都异常简洁。他一直在试图引导引导她多加描述——“描述”表达的是个人的主观感受。所用的描述词携带着浓重的感情色彩。
“上次告诉过你的那个把舌搅进我嘴里说要包、、养我的男人。”
“你们还保持联系?”
“是。”
“这次是你主动还是他主动?”
“我主动。”
“为什么主动?”
“你问过我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会不会尝试和他做。”
“当时是什么机会?”
“我有点兴奋。”
“为什么有点兴奋。”
“他带着我刚飚完车。”
马以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目光多少有些审视的意味:“和他进行到哪一步?”显然猜出她的这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他的手指进来了一小截。”
“然后呢?”
阮舒闭了闭眼交握的双手不由紧了紧缓缓吐出三个字:“很恶心。”
又是这个形容词。
注意到她表情的僵马以正打算继续问阮舒蓦地睁开眼站起身扶着额头道:“不好意思我突然不想再说了。”
马以灼然地注视她略微发白的脸色沉默两秒语气无波无澜地说:“随便你。”
打出租车回去的路上阮舒不停地揉眉心无比后悔自己在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跑去马以那儿。
因为董事会的日渐迫近她最近真的有些焦躁了。
必须得稳下来……
抵达住宅区阮舒没让出租车开进去让师傅停在了大门口打算自己散个步。刚下车瞅见前面停了辆眼熟的保时捷一男一女站在车门边女人踮起脚吻住男人男人像是犹豫了一下终是搂住了女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