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修真小说 >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 正文 615、自己宠出来的女王,跪着也要……(下)
    她目前能猜到的比较合理的解释是他趁着马以不在家来偷马以的东西。

    可马以这里能有什么东西吸引他偷的?

    最有价值的也就一楼的那些病历档案资料才对吧……

    手触上门把的时候阮舒犹豫住又收了回来。

    她这趟回来本就不打算惊动他既然他现在没发现她她又何必因为好奇心而下楼去增大自己暴露的可能性?

    来了就来了吧他爱干嘛干嘛她悄悄躲着等他离开了就好。

    阮舒又转身回到床上再打电话给下属询问情况下属汇报从外面来看二楼依旧没动静她便事不关己地继续睡觉。

    后背悄无声息地贴上来一副滚烫的躯体时阮舒的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见鬼了一瞬从床上蹦起顺手抽出压在枕头底下的枪对准来人。

    同时另外一只手迅速伸向床头。

    啪嗒一下床头灯打开照出傅令元光着膀子于她的枪口下做双手投降的姿势。

    “你怎么进来的?”问话的同时阮舒的视线快速扫过房门和窗户简直不可思议他怎么做到令她毫无察觉的?!

    傅令元笑得特别荡漾努努嘴提醒:“你一开灯你的手下会影响我们的。”

    他话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她的手机便震响来电的果然是陈家下属是因为发现她的房间亮了灯所以询问她的情况。

    阮舒告知无事快迅结束通话身边传出询问:“回来海城为什么不告诉我?要给我惊喜吗?”

    她应声看回傅令元。

    他荡漾的眉眼流露出的惊喜如同满了水的桶是溢出来的双眸投射的目光不是两束而仿若一根根丝线密密匝匝将她缠绕。

    惊喜个鬼!阮舒把枪口堵准他的心脏神色清冷重新问:“你怎么进来的?”

    “习惯偷偷摸摸做贼了。”傅令元揶揄。

    “怎么知道我在的?你不是去了马以房间里?”

    “老婆回来我没第一时间发现罪该万死。”

    “谁是你老婆!”

    “你。”傅令元瞅着她手上的戒指然后要扑过来抱她。

    阮舒用力戳着手机将他的身体抵住推开:“下去!”

    傅令元竟然特别听话当真乖乖从床上下去地上站到床边。

    没了被子的遮挡阮舒才发现他原来他不仅仅光着膀子根本就是浑身赤溜溜一丝不挂的!甚至!他两腿间的那坨东西此时此刻正处于苏醒膨胀中的状态!

    “……”

    阮舒抓起枕头用力砸出去:“变态暴露狂!”

    他究竟什么时候摸进来的怎么进来的竟然连衣服都脱了爬上她的床的?!

    傅令元接住枕头解释道:“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为了验证他的话他马上变出一根皮带笑着要塞给她:“把枪换成这个更实用。”

    实用个鬼!阮舒丢开:“抽你就能让荣叔的三根手指回来嘛?!”

    “嗯于事无补。所以你不会抽我不会开枪也不会再怪罪我。”傅令元噙着笑意自行解读。

    阮舒冷呵呵——一秒钟暴露真面目根本不是诚心道歉。

    傅令元则未再开玩笑瞬时正儿八经问她确认:“为了救荣叔而回来的?”

    阮舒不语默认。

    “打算在祭拜陈玺和陈青洲的时候动手?”一点不难猜。陆振华让人去准备相关祭拜的相关事宜傅令元已得到消息。

    阮舒微抿一下唇不答反问:“你今晚来这里干什么的?”

    “拿玉髓子。”傅令元如实相告。

    阮舒愣了一愣:“那你跑去马以的房间干什么?”

    “刚来我就察觉附近有人了。”傅令元耸耸肩。

    阮舒:“……”

    “那你不怕死不马上离开还进来?不怕被人围攻?”问话的同时她已恍然明白他如房子的主人一路高调地开灯防的是里面是埋伏。

    “不进来怎么发现原来是你?”傅令元满脸无奈坐下在床边手指轻弹她的额头“还好房子里没有你的手下否则就被我误伤了。”

    阮舒翻白眼。明明是她的人多并且躲在暗处他倒是自负。

    当然也注意到他趁机靠近阮舒又赶他:“既然没什么要紧事你可以走了。”

    按他原本的行程肯定是拿了玉髓子就走。

    傅令元没动继续之前被她岔开的话题:“你怎么回来的?呆多久?庄家那里怎么交代的?救完黄金荣就离开?直接带黄金荣去江城?”

    “你会去祭拜现场?”最后一个问题明显是最重要的所以他稍加一顿之后单独问。

    “不会。我不会露面。”阮舒也只回答了这最后一个问题旋即再一次赶他“你该回哪儿回哪儿。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救荣叔的事情你也不用再打听我们自己会办妥你不要牵涉进来。”

    傅令元则又不正经起来:“和自己老婆呆在一起怎么就浪费时间了?”

    阮舒一脚把他踹下床:“你不走的话我喊人上来抬你走!”

    傅令元锲而不舍地重新爬上来:“你都在这儿了我还怎么可能走?”

    “你到底是不是干大事的男人!”阮舒怒亦锲而不舍地踹。

    “大事也在干温柔乡该窝着也得窝。”傅令元笑咸猪手说摸就摸过来了。

    阮舒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扭。

    傅令元一瞬被她撂趴在床上眉梢稍抬:“褚翘教了你不少东西。”

    阮舒平平淡淡地瞥他:“走吧别妨碍我休息。”

    傅令元没再装怂爬起来。

    “抱歉又没护到黄金荣。”

    插科打诨死皮白赖耍流氓全都收起。

    他的薄唇抿出坚冷:“黄金荣拖得太久舅舅也没耐性了对少骢的行为睁一眼闭一眼。少骢的手确认没治好最近的情况越来越糟糕。”

    不是在为他自己辩解只是认为有必要和她沟通这些讯息。

    阮舒没做回应。

    那会儿她是一时起头上对他失诺的怨言是有的但理性上来讲并没有真的怪罪傅令元。听言她淡淡“嗯”一声:“以后会尽量少麻烦你。”

    话的意思傅令元听得明白是她不愿意拿她的私事去给他增加压力和负担甚至是累赘。

    可这种话亘在亲密的两人之间无疑非常疏离。傅令元怎么可能高兴?

    压着不高兴他追问:“黄金荣是用什么办法让陆家同意他离开医院去祭拜陈玺和陈青洲?”

    大有她想“尽量少麻烦”他偏要邦忙的架势。

    “陆振华没和你提过这件事?”阮舒颦眉。

    傅令元挑眉:“你觉得舅舅应该和我提?”

    那倒不是。提不提都看陆振华是如何考虑的。阮舒失望的是既然陆振华没和傅令元提过她就了解不到陆振华是否另有想法?特别是对于黄金荣要去祭拜陈家父子俩一事。

    掀眼皮瞥了瞥傅令元她斟酌片刻最终没做回应——刚说了尽量少麻烦傅令元总不能现在又要他去想办法不着痕迹地套陆振华的话。

    她的态度依旧没变救黄金荣和灭陆家不同后者两人目标一致、存在共同利益可以携手合作但前者为她的私事不方便拉傅令元下水一不小心给他惹麻烦就不好办了。

    转完心思阮舒剔眉注视他换了个话题:“青门经由庄家码头运货的剩余几条线的信息我还是决定自行处理。如果你想吞就靠你自己的本事去找陆家的其他路子我手里获得的不会给你。”

    傅令元应声一敛瞳眸:“你要怎么自行处理?”不瞬猜测“给陈家?”

    他这刹那的神情在她眼中是有些微妙的。毕竟又触及利益且陈家和陈青洲是即便两人的关系再亲密无间也仍存在的无可消弭的芥蒂。阮舒并不想让他误会她偏向陈家:“不是。不会给你也不会给陈家。”

    傅令元也不想让她误会重新捉起她的手双眸紧盯住她:“你要给陈家当家作主要救黄金荣要给陈青洲报仇我说再多都阻止不了你。我可以不阻止但你不能和陈家产生实质性的纠葛。他们的生意你不许碰我不希望你和那些东西有任何牵扯。”

    阮舒静默注视他瞳仁黑若点漆须臾曼声启唇:“如果我也说我也不希望你和那些东西再有牵扯你能为我办到么?”

    傅令元应声眸色一深。

    阮舒垂一下眼皮复抬起揭过:“不用放在心上我随口说说。”

    然后淡声完整地回应地他的顾虑:“不会碰的。荣一和荣叔都不会让我碰的我自己也没兴趣碰。我的‘自行处理’是不打算再留着他们等摘掉它们和庄家码头的关系之后就报给警察。陈家和你都不可能拿到。”

    傅令元沉吟不知在权衡什么。

    或许觉得报给警察十分浪费……?感到可惜……?阮舒别开脸默默地从他的手掌抽回自己的手遮掩眸底地黯淡。

    即便她和他关系亲密也无权强迫他换一个新的野心和抱负。对于他这样混到上的人来讲这种生意大概就等同于邦忙他们飞向梦想的翅膀她不能以小女人的姿态绑架他折他的翼……

    心中正恻然傅令元揽过她的肩膀轻吻她的脸颊笑:“嗯可以。你这样处理我举双手双脚赞同。”

    阮舒眼神复杂地瞧了他一眼旋即颇为嫌弃地推开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再一次踹他下床:“走吧小心你摩托车的油冻住了启动不了。”

    “回去也是睡觉不如在这里睡了明早再走也不迟。”傅令元抓着被角和她打商量。

    阮舒拉回被子油盐不进:“马以的房间是空的。你不是已经进去考察过了?”

    “考察结果是你这里最舒、服最暖和。”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冷到傅令元抱着赤膊打了个哆嗦。

    阮舒眼波无澜地上下打量一眼他的果体留意到两人这段拉开身体距离冷却的时间里他的那坨东西也比方才熄了火。

    见状她便愈发安然地吐字:“回去吧。”

    把大熊摆放在身边占领住阵地她拢紧被子裹住自己视傅令元的存在如空气兀自抱紧大熊闭上眼睛重新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