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我相信你!”欧牧夜握紧她的肩膀看她那么迫切想要得到他信任的样子让他心脏收紧了。
他知道不是她他们虽然从认识到结婚才几个月但是他知道她内心是善良的。
唐晚宁安静了下来靠入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没有什么比你这句话更能安慰我谢谢你相信我。”
一句话能够让人生也能让人死能让人上天堂也能让人下地狱。
她现在感觉获得了重生!
欧牧夜捏起她的下巴:“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唐晚宁忽顿品了品心里的感觉皱眉找了找合适的形容词:“很不安!”
对就是不安。
那种感觉就像是预言师的灵感捉摸不到但就是感觉不好。
欧牧夜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发际线笑了:“一切都会好的不管是龙卷风还是地震我都会保护你要对我有信心。”
“信心?我不知道!”唐晚宁拉下他的手从他怀里离开走到床边靠在床头。
她也不想从公主的话题又延伸到卡沙的话题上同样的矛盾点反复争论是没有意义的。
欧牧夜亦是知道卡沙一天不走她就一天不会宽心。
“去洗澡吧。”他踱步过来轻声的说。
“嗯!”唐晚宁起身去洗澡她确实需要点热水来冲一冲。
站在淋浴房里她思索的事情的来龙去脉问题症结在于那个助手真的是自已说错然后忘记了吗?
隐隐觉得不太对那个时候他们并不忙。
明天她一定再去问问那个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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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窗外已是一片雪白。
唐晚宁很早就起床知道那个助手被开除了今天应该会离开欧家在这之前她要截住他好好问一问这并不是想要证明自已没有错而是解开她心里的疑惑。
早上还是静悄悄的她走进厨房主厨还没有来两个助手在准备早餐的食材已经不见昨天那个助手了。
一问才知道那人昨天晚上就离开了。
唐晚宁跟他们要了他的电话号码失望的从厨房出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走出别墅。
眼前的世界一片雪白连接着远处的大海感觉房子像是漂浮在北极的冰川之上天地万物一片宁静安详。
她低着头踩着雪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着脚深深的凹陷在雪里吱咯吱咯的响这不知不觉就走到铁门外。
正要折回的时候欧擎远从远处跑来。
下雪天也能跑步?他不怕摔跤?
这心思转动的时间里他已经跑到她面前了:“这么早起来玩踩雪啊?”
他擦着汗气喘吁吁的嘴里呼出来的白气像袅袅的轻烟。
唐晚宁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怎么会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看外面空气挺好的出来走走”她说着转移话题:“你下雪天还出来跑步啊?雪地很滑的。”
“不能因为滑就不跑吧人生的道路更加难走难道因为艰难就不走么跑步跟人生一样需要坚持一旦启程就不能停歇。”欧擎远说的轻描谈写像是随口抒发的一般让人没有防备的就接受他的话。
“你说的对看得出来九叔你是一个很坚韧的人。”唐晚宁赞同的点头。
“身在欧家你不得不坚韧那是生来就注定的命运!”
唐晚宁似乎扑捉到他眼中转瞬已逝的银色的精光如狼一般的狠可是下一秒他的目光还是温润好像一切都是她的幻觉她想也是的如果一个人能够隐藏的那么快那还真的可怕。
“晚宁想不想玩堆雪人?”欧擎远忽然笑着问。
“九叔你别开我玩笑了好不好堆雪人那是小孩子才会玩的事我怎么会呢。”唐晚宁笑的很腼腆。
“谁说的大人难道就不能堆雪人?是哪条法律规定的?”
“不了不了——”唐晚宁摇手。
欧擎远推着她往前走:“去那边雪比较多堆雪人我最有经验了。”
唐晚宁边走边扭捏的抗拒:“真的不要了吧被别人看到会笑死的。”
“这个时间都在睡大觉不用有人知道的。”欧擎远把她推到花园的一快空地前:“这里的雪有厚又干净就选这里了。”
他蹲下来捏了一个雪团看她还站着不动把她给拉了下来:“来啊别捂着手了跟我做。”
唐晚宁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浅笑:“那好吧。”她试着抓起一把雪捏成一个团像个虚心的孩子:“是这样子吗?”
“做得很好”欧擎远夸奖她:“然后放在雪地上”他把雪团放在雪地上然后向前滚全本小小的一个雪团变得又大又圆。
“哇酷!”唐晚宁惊喜把自已手里的雪团也照他的样子那么推出去:“我的也变大了。”
因为这小小的惊喜她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意。
“我们还可以把它变得更大只想要做一步就是推——”欧擎远眸光里带着柔意向前推着雪团越推越大。
唐晚宁跟着他的方法做:“真的是越滚越大不过为什么你的那么圆我的变椭圆了。”她看了看自已的又看了看他的忍不住喷笑出来。
欧擎远也笑了:“看的出来你真的从来没有堆过雪人。”
“我是真的没有玩过雪也没有堆过雪人唐家每年下雪之后都会第一个时间清扫掉虽然我觉得很遗憾但是没办法我是童养媳嘛哪能提这种任性的要求。”唐晚宁笑眯眯的说。
“那我比你命好一点以前小时候每年下雪我母亲都会给我堆一个小雪人那个时候是最开心的。”欧擎远一边弄圆她的球一边微笑着说那眼睛眉梢都染着温柔。
“你妈妈就是爷爷的三夫人她为什么没有在欧家呢?”唐晚宁问出来之后才惊觉自己多嘴了。
欧擎远侧头微笑着说:“她死了。”
唐晚宁一愣收起笑意:“抱歉我不知道——”
“没关系这不是什么秘密她只不过是一个被遗忘的人。”欧擎远说的轻描谈写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般不痛不痒。
“我想她一定很漂亮!”唐晚宁对他鼓励的笑虽然他说的那么不痛不痒但是她觉得他心里是伤心的。
“嗯她是我见过最漂亮最温柔的女人。”欧擎远点头笑容温润亲切说着把她的雪球搭在他的雪球上:“你看这样就完成了我们只需要给它装上鼻子嘴巴眼睛戴上围巾就可以了。”
唐晚宁把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包上。
他们还有找来了树枝胡萝卜纽扣玩的不亦乐乎。
欧牧夜穿着睡袍站在阳台上看着唐晚宁跟欧擎远在玩雪那没有心机的样子让他气结她究竟知不知道欧擎远是个绝对高危的人物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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