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吉普赛人用地灵尺当做指引针针尖指到那就去那。
千百年前白皮们就用地灵尺来找矿找水源百试不爽。
二战时候汉斯国还用钟摆和地灵尺在地图上找敌人潜艇成功率也不小。
这里的漏水点藏得很深但对于我来说毫无难度。
找漏水点可比在丙七仓库找设备容易不要太多。
上一次来总部我是被押进来的。
这一次我要挣回这张面皮!
我从一岁半就开始抱着探龙针睡觉睡到八岁学小六壬之后再没碰过地灵尺和罗盘一类的辅助工具。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玩探龙针那是刻在我灵魂深处的本能!
转眼间功夫我就走出去三十多米。
期间我蒙着黑袋绕过好几个土洞深坑迈步停脚的时间和分寸拿捏得之精准直叫围观人大开眼界惊呼连连。
这当口我已经走到了后勤停车场中央。
这地方是挖坑挖洞挖得最多的所在。
黑袋外现场人声小了许多。
不用想都知道外面不晓得有多少人等着看我掉坑。
然而我却让他们失望了。
一步迈过一个土洞跟着右转再跨过一个土坑跟着往后转抬步左移右脚垫着脚尖踩着大土堆身子一纵……
“小心。那是深坑啊。”
“着了。”
“完了方州掉坑了。”
惊呼叫唤声此起彼伏夹着好些人幸灾乐祸的欢叫:“方州的跳坑里去了。”
“哈哈哈装逼过头了啊方州。”
“这回完了铁定成泥人方了。”
“不止是泥人方。那是污水管臭的很……”
哄笑声中脚步声由远而近都是来看我笑话的人。
忽然间最先到场的冼子航呆立原地。
跟着其他人纷纷驻足一脸骇然。
他们想象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跳下土坑的我双脚横插一字马立在污水管深坑上纹丝不动。
缓缓解开黑色塑料袋侧目瞄着飞星尺针端身子右倾奋力登上土坑。
冷蔑扫了冼子航一眼操起土堆上的铁锹狠狠挖下。
十五分钟过后污水土坑中多了三尺多深的泥土我挖的土坑中一缕缕清水汩汩淌出。
“有水有水……”
“出水了出水了。”
周围不少人惊声大叫挨得近的两个夹克中年惊喜过望抄起铁锹加入挖坑大军。
越往下清水越大从最先的缕缕细细变成筷子粗的涓涓细流再到后面的瓶盖泉涌。
没多久那泉涌变成拳头管涌由汩汩冒泡变成盆喷!
我旁边的灰夹克男子面色越来越难看干脆抄起钢钎用力杀下!
滋!
砰!
哗!
哄!
一声哄响起处啵的声!
宛如井喷那般一股直径十公分的水柱冲天而起冒过不过三层楼高的后勤楼。
一道七彩彩虹横空出世拉满长空。
“我操!”
“操!”
“好粗的水柱。”
“好大的水啊。”
“好漂亮的彩虹呀。”
现场无数人飞快闪躲却被淋成落汤鸡嘴里不停叫着哎呦好冷。
早就躲得远远的美女们呆呆看着那横贯蓝天的彩虹啊啊啊嗳嗳嗳的叫唤不休。
暴雨狂下水流不息几秒钟就淹没停车场继而向四面八方蔓延渐有成洪灾之势。
“这根管子是干嘛的?哪儿接过来的?赶紧关水呀。”
“报告设计图上没有这根管子。我们也不知道哪儿来的?”
“他妈的。去把你们设计院的周四眼给老子叫过来老子要杀了他。”
“赶紧去找阀门!”
“设计院这群废物以后全他妈不准在我们一食堂就餐。”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关水。不然要水漫金山啦。”
“报告负一楼仓库进水了。”
“完犊子了堂主。一食堂也进水啦!米面都洗白啦。”
“回填。赶紧回填!”
“报告水太大了。填不了呀!张总你快撤吧。”
混乱的现场诅咒痛骂的人群来回奔走的众人非常的滑稽又搞笑。
最后还是我开口提醒了旁边的灰夹克张总。
那就是关整个总部的总阀!
虽然风险有点高但却是唯一能解决的方法。
事急从权灰夹克张总也来不及请示亲自带人去关总闸。
四十多分钟井喷的水终于萎了下来彩虹消失不见四下归于平静。
十月艳阳天回到我跟前的后勤张朝歌张总冷得牙关都在哆嗦握着我的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
“给……给……给钱。阿切!!!”
连着打了十好几个喷嚏张朝歌将一万现金重重砸在我手里冻得乌青的嘴皮抽着冷气:“干得好干得好。你们方州老牌队伍确实比比比……他们强!”
挨着张朝歌身边的一食堂堂主将厚厚一摞用餐卷塞过来哆哆嗦嗦叫着谢谢:“我我傻柱……也是方州出……出……”
“方方方……方州牛逼牛逼!”
嘴里说着两百六十斤的傻柱堂主又摸出一叠特别的用餐卷慷慨激昂:“老总们用的你拿着!尽管尽管……来吃!”
“方州牛逼!”
我没有客气收下来自方州前辈的馈赠重重说了句感谢。再次和张朝歌握手道谢。
接过傻柱堂主手下漂亮服务员毛巾擦拭结束遥遥看了躲在远处的冼子航一眼在张朝歌的带领下走进后勤大楼。
后勤大楼看着只有三层里面却是大得吓人。
刚进张朝歌办公室立刻有人送来全新未开封的冬季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