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穿越小说 > 斩龙 > 正文 第354章 355 时空规划者遗落的物品
    包括张献忠和李自成这群短命草寇王他们在建立大西王朝和大顺王朝的时候同样对抢夺来的明朝藩王印玺弃之如履另铸王印。

    偶尔有些王朝在创建之初穷得一逼不太讲究气运说法从而将前朝玉玺玉印磨平重新纂刻新印。

    但其他金印之类的印玺同样将其回炉重炼。

    这是最基本的操作和常识。

    但是偏偏的这方檀木印玺却是明清双面合体。

    神他妈明清同框双面印玺!

    就算是时空规划者也不敢写这样的剧本呀!

    这到底是他妈怎么回事?

    在我的脑海中仿佛过了十八年那般遥远。但在现实中却是佛陀拈花弹指一挥。

    “咦!?”

    “嗯?”

    “咝!”

    凯子李手握双面印玺目露惊异眉宇皱成川字眼睛眯成一条缝。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翻阅档案。

    他的脑袋就像是鸟头那般不断扭来扭去似乎也被这方亘古唯一的双面印玺所难住。

    忽然凯子李脑袋转向我阴霾森冷的眼睛里冒出一抹凌光嘴里冒出一句话:“要四点了。也不知道骑车能不能赶回去?”

    面对凯子李的挑衅打击我毫不客气怼回去:“社会复杂天黑路滑都是骑车你也小心点。”

    轻转脑袋目光投向某个地方:“老板。那块印章怎么卖?”

    正在收摊中的摊主木然抬头看了看我:“哪块?”

    “不好意思。我自己拿。”

    嘴里轻声说着我架好二八大杠绕车上到摊位边。

    凯子李嗬了声当先弯腰先于我半秒从一堆杂物中抄起一块小小的印章。

    那印章尺寸几乎和市面上最小号的打火机相等。

    印章通体血红用肉眼看这个血印章的红极有特色。

    即有鸡血红的娇艳又有鸽血红的灵动。

    不仅有朱砂红的鲜艳也有猪血红的深沉。

    在印章中还夹杂着不少的白絮点状物让这块小小的章子像极了染色的大理石。

    接着极其昏暗的光这块章子落在我的眼中像极了一幅血染长空的晚霞盛景。

    血红晚霞灵动而质感像是层层开帐的点点梅花。

    血梅和血霞又和众多杂色混在一起组成一幅最生动鲜活的江山晚霞图。

    那丰富的层次感叫人看得惊心动魄。

    尤其是那一缕贯穿章子四面的血丝带犹如哪吒的混天绫长空漫舞活形活现美得叫人心悸。

    这章子可是真正的好东西。

    可遇不可求的昌化鸡血石!

    在行业里中管这种形制的血章子叫做龙血玄黄。

    唯一可惜的是这块章子只有一面血若是四面都带血那就是传说中的极品大红袍。

    其价格那就要以八位数来计算了。

    孤儿摊主的爷爷留给他的宝贝确实不少。

    只是孤儿摊主不识宝白白将这些宝贝当做垃圾货。

    平日里潘家园大柳树个个都在说谁谁谁捡了超级大漏赚了一套房巴不得这泼天的好运气就降临到自己头上一夜暴富。

    殊不知就算有人把宝贝送上门给你捡你却是根本不识货。

    就这是命。

    “一百。”

    孤儿摊主的声音有些沙哑神情萎靡似乎还没从失去最后一个至亲的悲痛中走出来。

    一百块的报价足以让任何懂行的人疯狂。

    再加癫狂!

    现在正是鸡血红和田黄炒得最凶狠的时候这样一方龙血玄黄的鸡血印章闭着眼睛都是小六位数。

    没别的原因现如今的昌化鸡血石已经挖光。

    偶尔还有那么一两块出来那都是垃圾货色。

    就打这块章子评估价为三十万一百块买下来那也翻了整整三千倍。

    暴利!

    “便宜点。五十我要了。”

    凯子李拿着龙血玄黄嘴里冷漠还价神态高傲得一逼转手就将双面檀木宝玺扔在了地上。

    檀木宝玺的一角重重砸落在地印面现出小米粒大的缺口看得我一阵阵心痛。

    这种至尊国宝级的至宝被凯子李这般糟蹋换做在其他场合早就被拉去牢底坐穿。

    幸运的是这个二傻逼终究还是没把这方至尊国宝印玺认出来。反倒是当成了假货。

    价值一个团的神局精英眼力实力不过尔尔。

    我他妈还高看他和神局了。

    tui!

    “能不能多给点儿?这东西我小时候看我爷爷经常玩儿。我记得他好像说过这是什么血石……”

    面对孤儿摊主的唯唯诺诺凯子李却是江山尽在其手的倨傲对着孤儿摊主没好气叱喝:“血石个啥?就一破朱砂印章。你还想当鸡血石了?”

    “五十要卖就卖。不卖拉倒。”

    “我还嫌死人的东西晦气。”

    孤儿摊主胆小怯懦面对强势的凯子李低着头不敢吱应脸色纠结。

    趁着孤儿摊主和凯子李说话之际我弯下腰去那至尊双面宝玺。

    突然一只手从绝不可能的角度过来穿过我腋下压在我的胳膊上再从我的胳膊沿路而下。

    又有人抢双面玺!?

    我心头一凛猛然发力手掌化作灵蛇吐信直攥下去。

    暮地间我的手在空中硬生生刹停。

    又在中途硬生生改变角度从至尊印玺头上掠过转向别处探向一堆杂物。

    那只从天而降的手和我的手在距离摊子上空一尺高的距离相互交汇又各自分散各奔东西。

    最终我从那堆杂物中挑出一块老式怀表。

    那只手则捡起了被凯子李丢弃的至尊宝玺。

    映入我的眼帘赫然是一只晰白到惨白、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极度渗人却又美到极致毫无瑕疵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