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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林昭仪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她虽然和丽妃一同去捡纸鸢,但是因为两人本是不和,走了几步就绕道而行了,只是没想到不过一会儿就听闻丽妃落水了!

    霓娜眉头轻蹙,这件事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而且刚才到湖边时,那两个太监似乎是看到了她们过来,所以才急急忙忙的把丽妃拉上岸,若是她们晚一点到,情景又会是如何呢?

    “李贵人,现在丽妃可还在生死关头,你可别睁眼说瞎话!”霓娜淡淡道。

    李贵人本是最恨的就是霓娜,见他如此说,心里更是气愤:“宁贵人,听说前阵子丽妃可是故意寻了你身边一个宫女的错,怕不会是故意借机报复吧!”

    见李贵人越说越离谱,霓娜也不想与她再争辩,反正清者自清。

    李贵人见霓娜不说话,以为她心虚,心里更乐了:“原来真是如此,宁贵人刚才也不过是假惺惺要救丽妃吧,没想到既然真的被你救活了,宁贵人心里肯定很后悔吧!”

    突然,里面传来冷冽的声音:“谁后悔了,人还没死呢,你们就在外面开始起哄了,人若是死了,你们是不是该载歌载舞了?”话刚说完,太后也从内室走出来,一脸的不悦。

    李贵人等人立刻低头不敢再说话了,太后见大家都低着头,也有些乏了,挥挥手道:“都下去吧,丽妃只需修养几日便会无恙!”

    但是,未必听到此话的人都心里松一口气,而有人则眉头轻轻蹙起,只是掩饰的极好,没人发现罢了。

    “至于林昭仪,你先禁足。待丽妃真凶找出,方可出来!”太后一句话无疑是怀疑林昭仪了。

    “太后……”两人同声,只一人却是盛皇后,她焦急的看了一眼林昭仪,见她眼眸微红,紧紧咬着唇,身子有些不安的颤抖着,心里更是难过。如果,她夺回了权利,或许她身边的人就不会遭此暗算了。

    盛皇后心中暗暗打算着,却没有注意到太后眼中的一抹精明,但是霓娜却看的真切,心里不免有了些疑惑。

    原本欢乐无限,到头来却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不免让有些遗憾,毕竟这深宫,这样的欢乐太少了,即使能让人忘记一时的忧伤,那也是让人值得珍惜的。

    此时,后宫皆有惠妃做主,但是,太后有意要掺合此事,惠妃也无奈,又因当日她是以生病为由,也有了借口,成了最没嫌疑的人。

    至于,当日救人的两名太监也没拘禁起来,严刑拷打,但是最终的说法都是一样,都说是看到林昭仪推了丽妃落水的,后来林昭仪又急忙离去,他们不敢见死不救,待林昭仪离开后,才匆匆忙忙的跳下水救了丽妃上来。又因为耽误了一段时间,所以丽妃沉得有些深,费了好大的力才救了上来,正好太后她们都赶到了。

    落水之事已过两天,事情依旧没有进展,太后又因身子羸弱,又把此时移交给了皇后。

    后宫的风向似乎又有些微妙的变化。

    而霓娜自那天收到了纸条后,深思熟虑后,终于终于妥协。

    深夜,霓娜又爬上屋檐吹了一曲《凤鸣曲》,但是力道和曲风却和上次的大不相同,没了之前的幽幽怨怨,而是变得铿锵有力。

    养心殿

    “皇上,这曲虽还是一样的曲,但是曲风却变了。”小福子和玄皇王站在宫殿外,望着长春宫的方向。

    玄皇王眉头蹙了蹙:“可查清楚了?”

    小福子为难道:“回皇上的话,这不好查,奴才已经悄悄的查了刚进宫又在长春宫,永乐宫,梨香宫当差的宫女了,可是都说不会吹笛子,又翻了她们的行李,都没有找到!”

    “那明儿开始全部都宫女都查一遍,不能打草惊蛇,朕倒要看看是谁既然如此大胆,三番两次的在宫殿里吹曲!”玄皇王微眯的双眸透着几分的阴冷。

    小福子立刻跪在地上,应了声是。

    第二日,玄皇王依旧翻的是婉嫔的牌子。

    在丽妃落水第二天,婉小仪就升成婉嫔。

    丽妃的伤势好了许多,霓娜也偶尔去探望。

    丽妃苍白的脸躺在软塌上,怔怔地看着霓娜冷笑道:“为何要救本宫,你想用障眼法来替林昭仪洗罪吗?”

    霓娜坐在床沿边,从青墨手中接过汤药,舀起一勺轻轻的吹了吹,又试了试才送到丽妃面前:“林昭仪是无辜的,我若真的想杀娘娘,那我不会再多此一举。这深宫本是个吃人的地方,娘娘应该比我清楚。至于是谁要害娘娘,我也不知道。”

    丽妃冷眼相对,最后还是乖乖的喝下了汤药,霓娜也很有耐心的一点点喂着:“娘娘,还是先养好身子,待身体好了后,想要报仇也方便!”喂完后又让青墨拿了蜜饯来,亲自喂给丽妃。

    “为何突然对本宫怎么好?”丽妃一脸的疑惑。

    霓娜站起身去净了手,转身笑道;“现在,碗嫔得宠,我又是个无权无势之人,以后自然还需要娘娘多关照些!”

    虽是巴结之话,却毫无低微的口气,依旧带着淡淡的冷漠。

    慈福宫

    “皇后娘娘,依老奴看太后是想帮皇后一把,皇后这次可得好好查查是谁害了丽妃娘娘,一也可得太后的欢喜,二也好让昭仪脱险!”一名两鬓已有几缕的银发,脸上也难掩她的苍老,但是那双眼眸却带着几分的凌厉,让人不由的畏惧几分。

    只是此时,她脸上挂满了讨好的笑容,弓着得身子却一点都不显得苍老。

    盛皇后坐在软塌上,悠然的喝了一口茶,无意识的玩弄着茶盖:“当时一起放纸鸢的可有好几个妃嫔,除了林昭仪外都在凉亭,不好查呀!”

    “娘娘,未必去了的就是真凶,后宫中杀人都是用借刀杀人!”那双苍老的眼眸里透着一丝的精明,让盛皇后滞了滞。

    后放下茶盖,脸上有几分的明了却又有几分的疑惑:“奶娘,你的意思是说……”

    “娘娘,在宫中还是叫老奴嬷嬷吧!”

    “无妨,你本是我奶娘,现在又只有我们两人。”盛皇后沉思了一会儿又道:“可是……她藏的太深,本宫又如何拿得了证据!”

    赵嬷嬷轻笑一声,心中早已经有了计谋:“娘娘,不是还抓着几个太监吗?您也说了,他们虽然当时在救丽妃,但是看到你们过来的时候明显是恐慌的,怕就是她派去的!”

    盛皇后苦着一张脸,道;“可是,已经严刑逼供了好几天了,却没有一个招的!”

    “这还不简单,只要画了押就行了。”话语间意思已经明了,盛皇后会神后也满意的笑了笑,当即就叫了可雨进来,吩咐了一些事后,才屏退所有人休息了。

    福慧宫

    惠妃斜倚在榻上,双手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慵懒地问道;“太后怎么突然来了兴致,皇上把凤印移交给本宫的时候,她也不过是说了几句罢了,那天怎么又突然携了皇后一起去放纸鸢,若是知道她们要去,本宫自然也要跟着一起去。”

    “娘娘,奴婢不知为何太后和皇后突然会前去!”跪在地上的绿意颤抖着身子,却还是咬着牙说完。

    突然,哐当一声,桌子上的茶杯砸向地上的绿意,转头怒道;“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出了事才和本宫禀报,早你们去干嘛了?在本宫宫里养了几年了,都当自己是小姐太太了是吗?这点小事也都打探不到,本宫养你们干嘛?”

    跪在地上的绿意额头上的血已经流了下来,却不敢去擦拭,忍着痛磕了几个响头:“求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只是最近皇后和太后那边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奴婢真的不是隐瞒不报的!”

    惠妃闻言双眸紧眯又沉思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难不成她们有察觉了?不对……一定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

    又低头看了跪在地上的绿意,冷笑了笑:“你办事不力,倒还敢求饶。来人呀,拖出去杖责十板!”

    杖责十板已经算是轻的了,绿意轻吁一口气,急忙磕着头谢恩;“多谢娘娘不杀之恩,多谢娘娘不杀之恩!”

    “下次若是再犯,可不是杖责那么简单了!”惠妃又恢复了刚才的慵懒和悠然,似乎这一切都不曾发生一般。

    绿意退出去后,舒沫就走了进来,行了礼后有些害怕道:“娘娘,今晚皇上翻的是婉嫔的牌子!”

    已经有多久了?半个月之久了吧,皇上没有来过她宫殿一次,连最开始的敷衍,到现在连看都不来看她,惠妃的心如万只针刺般痛,眉头轻轻的蹙了蹙;“让婉嫔做的事,她可做了?”

    轻声道:“回娘娘的话,现在婉嫔得宠,已经有几分的娇纵,虽然面上答应了娘娘,但是私底下却又是另一套。”

    “哼,待会儿你把那千年人参送给她,就说本宫让她好好养身子,好给皇上生一个皇子!”

    舒沫看着一脸阴冷的惠妃打了个冷颤,立刻弓着身子应了声是,接着就退了出去。

    婉嫔接过舒沫给的人参看都没看一眼就递给了身旁的茹莹,皮笑肉不笑道;“回去和娘娘说,请娘娘不必担忧,我的身子很好,明年或许就会有个小皇子呢!”

    舒沫福了福身子;“希望能如娘娘所言,到时候咱们的娘娘也定会帮娘娘为小皇子铺好路!”

    “呵呵,那替我多谢娘娘美意!”言语间已经有了驱逐之意。

    舒沫也是个明白人,立刻行了宫礼退了下去。

    婉嫔见舒沫已走远,对着茹莹道:“把这个收好来。”

    “娘娘不用吗?”茹莹疑惑道。

    “哼,她的东西我怎么敢用,记得以后不管是谁送来的东西,统统都好好收起来,也不许扔了!”婉嫔认真道。

    茹莹福了福身子,应了声是,然后就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蓉木匆匆忙忙从外面跑了进来,简单地行了宫礼,慌张道:“娘娘,不好了。听说那两个太监招了……”

    “招了就招了,与我何干!”

    “可是娘娘,那太监说是娘娘让他们做的!”

    哐当一声,茶杯掉到了地上,而坐在上座的婉嫔却浑然不觉;“什么?你说什么?是谁既然想陷害我,定是那个皇后,自己失宠了,偏偏眼红了我!”说着已然站起了身,眼眸里透着恨意和不甘。

    “走,去慈福宫!”婉嫔一脸的恨意,匆匆的就想往外走,却被蓉木拦了住。

    “你拦我作甚,她不过是一个失宠的皇后罢了!”婉嫔想着自己已经连宠了十余天,皇上应该会相信自己。

    蓉木却谨慎道:“娘娘,你这样气冲冲去。不是正好下了皇后的道了吗?既然,皇后已经传出消息来了,娘娘只需在宫中等皇后传令……”蓉木越说越小声,婉嫔刚开始脸上还有几分的欣喜。

    婉嫔听了蓉木的话,没去了皇后那儿闹,而是静心的等着盛皇后来召见她,可是等了一天盛皇后那儿却没有半点动静,又让蓉木去打听了一番,谁知回来的结果还是一样。

    婉嫔想去慈福宫一趟,却又被蓉木拦了下来,和她说了对策,婉嫔想了想觉得依着自己得宠数月应该能入的玄皇王的心。

    当晚,玄皇王依旧翻她的牌子,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娇纵鲁莽。果然,玄皇王当晚还是翻了婉嫔的牌子,只是婉嫔却是素颜到养心殿,只穿一身的白衣,头上也只是别了一个步摇。没了之前的娇美艳丽,却显得更加的清纯美丽。

    “婉嫔今日是如何?为何这般装扮?”玄皇王轻声道。

    还未开口,泪先流,婉嫔轻轻擦拭了下泪水,跪在地上哽咽道:“还请皇上恕罪,今日怕是臣妾最后一次伺候皇上了。”

    嫔这是为何?”玄皇王脸上已有了几分的怒意,但是见地上的一副娇弱可人的模样又不免软了下来:“起来说话吧!”

    婉嫔不起,只是依旧跪在地上低声抽泣;“今儿,皇后说那两个太监是臣妾指使的,臣妾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做这事。只是,皇后再次握权,自然要做的干净利落些,免得落下话柄。臣妾怕……今晚是臣妾最后一夜伺候皇上的了!”

    “起来吧,你的事朕已经听说了,皇后也不相信,所以特地叫人再调查。”

    原来,盛皇后之所以不去抓她是因为早有了预谋,婉嫔不敢再过,只有站起身轻声道:“皇上英明,臣妾当日都和皇上在一起!”说着泪水又不自觉的掉下来。

    玄皇王脸上已经有了几分的不耐,刚才盛皇后已经派人来禀报了这件事,意思是那两名太监已经招供了,皆说是婉嫔指使的,也画押了。

    但是,因为当时婉嫔在和皇上一起放纸鸢,所以盛皇后特地来知会皇上一声,希望他能够处理。

    玄皇王本不是愚钝之人,但是后宫之事借刀杀人多不胜数,丽妃又和婉嫔住在同一个长春宫中,偶尔也有口角,他也知道的。这事自然不能和霓娜上次落水相比,丽妃毕竟是袁宰相之女,断是不能就这样胡乱断案。

    只是,盛皇后即没派人去抓她,又没到处去囔囔,婉嫔却这幅模样,实在是有失体统。

    “皇后已经派人和朕说清楚了,她说再调查几日。你这幅样子像什么样子,赶紧回去换好衣裳,朕乏了。退下吧!”玄皇王语气冰冷,带着几分的不悦。

    婉嫔却坚信自己是入了玄皇王的心了,并未听出他的不悦,又娇柔故作,低声抽泣:“皇上……臣妾……臣妾……怕是明儿就见不到皇上了……”

    “混账,这是什么话。皇后可说了抓拿你?你一个戴罪之身本该像林昭仪一般,禁足。但是皇后可有去长春宫与你说半分的不是,即使是到朕这也不过是帮你求情,你倒是好了,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给朕滚出去!”玄皇王突然暴怒,语气冷若冰寒,让婉嫔吓的不由倒退了几分。

    若是婉嫔这下识相退下去也就罢了,偏偏她硬是觉得盛皇后定是有在玄皇王面前说她的坏话,所以才会让玄皇王如此厌恶自己。又想着自己得宠数月也不曾看过他这般的暴怒,心里的猜测更加的肯定。

    “皇上,你可要救臣妾呀,臣妾真的不知,臣妾当日可都是和皇上在一起的……”说完又梨花带泪,不愿离去。

    她今天本来就有了十足的把握,但是没想到玄皇王突然的暴怒,让她乱了方寸,又因有了几月的宠爱,有些娇纵,忘了玄皇王原本就是一个暴怒之人。

    “来人呀,给朕拖下去。”玄皇王不耐的挥挥手。

    婉嫔滞了滞,还未回过神小福子就已经站在她面前做了个请的动作,婉嫔有些惊愕,还想再开口求情,小福子却已经小声警告:“娘娘若是还想得宠还是先回去吧!”

    婉嫔这才无奈的跟了出去。

    子说的细如蚊声,玄皇王并未听见,只是脸上更加的冰霜;“传宁贵人!”

    小福子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婉嫔自然也都听了进去,暗暗的咬了咬牙,宁贵人!原来是你在作怪。

    已经入夜,霓娜却突然得了圣旨去养心殿,特地沐浴后再精心打扮一番后才前去。

    此时,玄皇王气已经消了大半,看到霓娜脸上只是轻描淡画,心里的气火却奇迹般的灭了,脸上却依旧冰冷:“过来!”

    霓娜微怔,听着语气像是刚发完一阵火,只有莲步走了上去福了福身子:“皇上可是不舒服了,臣妾帮皇上揉揉。”

    玄皇王点点头,霓娜就走到玄皇王身后轻轻的帮他揉揉肩膀还有颈椎,像玄皇王长期坐着批阅折子,颈椎都会有些酸痛。霓娜的力道刚好,正好能让玄皇王解乏,他轻轻的闭上眼,身边都是淡淡的清香味,这样的香味让他心旷神怡,刚才的烦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爱妃身上熏的是何香?”语气有些轻柔,却依旧透着些冷意。

    霓娜小心地揉着,轻声道:“臣妾不曾熏香,只是来时曾沐浴。”

    突然,玄皇王粗糙的手抓着霓娜如柔荑般的手,轻声道:“是吗?朕闻着倒有些像莲花的香味!”

    “呵呵,臣妾倒是常常喝一些花茶,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吧!”霓娜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她还是很不习惯和玄皇王有肌肤之亲,身上的淤青虽然比以前少了许多,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事,她心里就会不知觉的抵抗。

    玄皇王没再抓着霓娜的手,只是静静的坐在龙椅上,享受着霓娜的按摩,待过了片刻才摆手道:“好了,朕已经舒服了许多。”

    霓娜退到一旁;“皇上还是小心身体,虽国家大事重要,但是万不可熬坏了身子!”

    刚才无知的婉嫔和现在体贴的宁贵人,让玄皇王舒服了许多,一把抱起霓娜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刮着她的鼻子;“贵人何时那么体贴?”

    霓娜挣扎得站起身:“皇上,这本是臣妾该做的。”

    “爱妃似乎很怕朕?”玄皇王双眉轻挑,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的笑意。

    霓娜抬起眸子,看到他一脸的戏谑,仍是恭敬道:“臣妾不敢,只是这是皇上办公的地方,臣妾怕……”

    “呵呵,爱妃这会儿怎么怕了?当初勾引朕时,怎么就不怕?”语气里仍是透着霓娜厌恶的轻蔑。

    霓娜脸瞬间苍白,当日之事霓娜为了能再得宠才迫不得已,而且也是玄皇王逼着自己在养心殿宽衣解带。

    玄皇王看着霓娜眸中的不忿,心里的玩味也更重;“爱妃怎么不说话?”

    “皇上,臣妾自知错了,所以不愿再错一次!”霓娜一脸的清冷,似乎刚才玄皇王的威胁和耻笑根本没入她的心。

    王一直都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是一个迷,猜不透她心中所想,就如当初她用尽计谋只为了晋位,却不曾想真正得到他的心。后宫的女子,那个不是为了得宠,为了得到他的心用尽了计谋,可是她虽也用尽计谋最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个位置和一些权利。而自己就是给她这个位置和权利的人,所以才努力的迎合自己。

    玄皇王想到此,心中竟有些怒火,原来自己在这个女人心中就如工具一般,不过是为了得到权利罢了。

    “呵呵,宁贵人此话朕倒是听不懂了。”玄皇王腾的站起身,逼视这霓娜。

    霓娜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低声道:“皇上,若是……可否到寝室?”

    在这里,霓娜只会觉得肮脏透顶。

    “如果朕就想在这呢?”玄皇王双手紧紧的抓住霓娜的消瘦的肩膀。

    霓娜咬了咬牙,别过眼不愿看玄皇王:“皇上贵为天子,臣妾自然不敢违背!”

    只是,因为他贵为天子,所以才努力的装作喜欢他,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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