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亿万宠婚:一见玄少误终身 > 《亿万宠婚:一见玄少误终身》正文 第94章 倾诉
    他无须问“是谁让你如此哀伤”,因为,今晚的郑苹实在太需要倾诉。

    “我那么好,那么努力的做到最好,听妈妈的话,听他的话,爱妈妈,也爱他……可是,他说:你不配得到幸福!

    可是,我为什么不配?我明明是个好女孩,我明明愿意为他不顾一切,为什么还是不配?为什么?”她摇着alex的手臂,仰着头,眼里泪珠晶莹:“你笑?你也觉得我不配?”

    “唉,我什么都没说。”

    “嗯,那,……我是不是好女孩?”

    “啊,是吧!”他长叹气,把吧台上的另一杯啤酒放远一点,她却眼尖,一把就抓到,又灌了一口,用手背很豪气的抹嘴巴,顺手揪着他的前襟领子:“说我可爱。”

    “嗯,你可爱。”

    “说我漂亮。”

    “你漂亮。”

    “说我可爱又漂亮。”

    “好吧。你可爱又漂亮。”他把她的酒杯抢过来,真是不能让她再喝了。她找个人来当酒伴确实是明智啊,才3大杯啤酒便醉到语无伦次。

    “嗯,我可爱又漂亮。”她傻傻的笑,却忽然那样专注的托着他的脸,瞧了又瞧,眼眸子里的水汽越聚越浓,长睫毛上一滴一滴的粘着来不及倾泻的泪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已经很可爱很漂亮了,你为什么还是要那样对我?”

    alex长长的呼了口气,毫不意外的接住她向自己扑倒过来的身子。一个从没让自己堕落,不曾喝醉的女人,终于醉倒在他的怀里。

    他把她柔顺的长发绕在指尖,卷了一下又一下。果然还是情伤,只是奇怪,有哪个男人愿意这样来伤她?

    如果是他,是绝对舍不得的。

    “能把你伤成这样子,果然不能把他视作等闲。”alex搀着郑苹上了车,对着倒后镜影出的隐蔽的低调男子皱眉。他把郑苹的头压低一点,对着随行人员道:“别让人跟上。”

    “放心,万先生,今晚出行,车子全都挂的是假牌,我在前方路口把他们甩掉就ok了。”

    “嗯。回头让人调查一下,今晚一直跟着她的,是哪条道上的人。”

    “是。”

    郑苹醒来时,拍着宿醉后疼痛的额头,望着完全陌生的房间。懊恼的想用头撞墙。玄烈昊,果然还是影响了她的生活。她在长长2年多的独自疗伤的岁月里,不曾让自己堕落颓丧过一次,每一次都咬紧牙关,握着小拳头,在心底里歇斯底里的嘶吼:“郑苹,你要坚强,你要忍耐,你要发奋……”

    而昨晚,她居然喝醉了,还精心的挑选了救命恩人来旁观自己的丑态。alex一向都淡定雍容,想来对她这种矫情的行为一定相当的不齿。

    唉……

    她慢慢的从小楼里踱出去。独幢小楼只有二层,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推门出去,光着脚丫踩在平整的木地板上,前面数排青绿的翠竹,踏着人工铺就的石阶路向前行,垂柳拂面,近处的湖面像镜子一般倒映着嫩黄的杨柳枝。

    现今这般浮躁的社会,实在不应有这种世外桃源般的美景良宅。但是把这环境与alex对一对号,郑苹却觉得,这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也只有alex,会把奢华的享受浓缩在淡淡山水之间。

    湖边的草丛,她坐到空着的竹椅子上,伸头望了一眼平静的湖面:“真的会有鱼?”

    “当然有。”alex微微侧脸,望着她笑得轻盈:“睡醒了?”

    “嗯。”她扁嘴以图掩饰自己的窘态,昨晚既然已经出尽了丑,那么今天,再装纯真也无法挽回形象。她干脆把他的一边手臂拉过来,头靠过去挨着:“晕,借我靠靠。”

    他把肩膀向她那边沉了沉:“这里舒服。”

    “嗯。”她听话的靠上他的肩膀:“我没见到鱼啊。”

    alex松了松手上的鱼杆:“我去年放的那批鱼种,现在垂钓刚刚好。”

    “自己放鱼种,养大养肥了再自己钓?”郑苹好笑的望他。

    他清俊的脸笑容若有若无,却是打趣的话:“嗯。你嫌钓鱼麻烦?我让人给你弄张网,你下湖去网?”

    “不用了。你慢慢钓。”她靠着他的肩,转头望着平静的湖面发呆。湖面波平如镜,树树杨柳像在水中摇曳,水上零散的漂着几片落叶,近前的一片落叶上还有一坨白色的虫卵,在她的面前静立不动。

    她的人生,像落叶般飘零。难得有个这样的早晨,能靠在一个无害的臂弯,享受这诗意山水间的宁静。

    alex又动了动钓杆,今天的他好像闲不下心来垂钓。她贴过来的身体很重,可以想像她是全身心的放松的倚靠着他。相对于她的危机感,对他,却是十足的信赖。他微笑:“如果我有老婆,你这样,她会跳下来砍死你。”

    “不会的。”她悠悠的叹:“你老婆在家,你却还把个醉酒女人带回家。你还不至于这么没脑子。”

    “呵呵……”

    她抬起脸很认真的望他:“你有老婆?”

    “没有。”他又把肩膀向她旁边挨了挨:“女朋友也没有。放心靠。”

    “哦。你还真让人放心。”

    金色的晨曦照得湖面尽处的小树林溢彩流金,第一条鱼儿上钩,alex欢喜的抓住鲤鱼的尾巴,郑苹眯着眼睛,说的却是不着边际的话。

    “这世上,有些人什么都有。钱啦、地位啦、名誉、爱人,甚至女儿……而有些人,注定什么都没有。除了悔恨、苍凉、悲愤和无能为力之外,什么都没有!”

    “不是还有美丽吗?”alex把鱼儿扔到身边贮着水的盆子:“多想想自己拥有的。”

    郑苹拔了拔额边垂下的发,仰起脸:“美丽吗?如果这美丽其实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你是指……”

    alex斟酌用词,还是很决然的问:“你只有一个肾?”

    “啊?”郑苹眼睛张得很大。她的病情就连刘教授和艾艾都不知晓,alex却是怎么会知道的?

    “那晚,我送你去医院,医生帮你做了个b超。”alex淡淡的玄述,像这事儿再正常不过:“困扰人的,大多是心魔,而不是身体。你到肾科病房转一圈,便会发现像你这样的人,实在太多。肾癌、肾肿瘤、肾外伤等很多病症,都要切除病变的肾脏、只保留一边健康的肾脏。

    这些人都只余一个肾了,但只要好好的保护,爱惜身体,这长长的年月里,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好。并且,经过死亡挣扎后,反而更懂得珍惜生命,在有限的人生里,反而过得比平常人更洒脱潇洒。

    你为什么要一直束缚自己,把自己看作是个病人?心脏也只有一个,也没见有谁认为:我只有一颗心,它这么重要,无法替代,如果坏了就活不过来了,所以,我其实是个病人,是个不完整的病人。”

    “这,不能等同来谈吧?”也许她真的是心魔,2年多来,缺的这个肾,她的生活并没出现多大的不适和困扰。但是,那时时狂烈地吞噬她的恐惧,却从没休止过。她的心魔,是那一段为肾抗争的屈辱,为这个肾而被掠夺的爱情。

    “有时候我明白,但就是走不出来。”她苦笑,第一次那样正经的端详alex。他的眉眼五官皆是极好看的,但在那成熟儒雅的风度和懒散闲适的气质的反衬下,他的相貌便总是让人忽略。忽略他的年纪,忽略他的身份,忽略他的皮相。

    “的确,知易行难。道理再浅显易懂,做起来都困难重重。”他微笑,站起来给她披上外套:“雅兰小筑今天新出了一道素菜,你陪我去试试。”

    郑苹觉得,alex有个英文名,还在时尚界有一定的地位,却为试一道菜而特意绕半个城区,而这道菜仅仅只是一味普通的素菜,他这个人实在有点矫情。

    后来她才明白,alex认为人生原是光阴有限,当得在这有限的人生里尽情享受心之所爱。而享受的乐趣在于慢慢品味,而不在匆匆追求。所以,他才在悠闲恬淡的享受中,放慢了脚步,养成后来的一派疏懒雍容。

    alex本有条件、有理由、有闲钱继续这般悠闲自在的疏懒下去。不幸的是,他在一个雨夜,扶起一个倒在他车子前方的女子。那个女子有细细的眉、大大的眼、长长的睫、薄薄的唇和倔强的嗓音。

    她神志模糊时死死的抱紧他的腿,垂着粉白的颈项:“我要活下去……”

    我要活下去!这是多么渺小而平凡的要求?

    雅兰小筑在近郊处一个荷塘的后面。环境清幽而朴实,车流不多,但院子里的小厢房却早已爆满。

    alex坐在小厢房内,临窗指了指后面的山头:“只有我这种熟客才会摸到这儿来吃饭。平时也不好呼朋唤友,多是在上面散个步,或是在市区坐车过来,不想扰了这里的清幽。”

    郑苹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和停在荷塘边的车子,呐呐的道:“那今天,我算不算不识时务?”

    “呵呵,你例外。”

    “为什么我例外?”她刚才进来时那响亮的高跟鞋音,对着大堂处的观音像很不识大体的惊“咦”了一声……但现在檀香浓郁的厢房里坐着,她顿时觉得对菩萨太过不敬。

    “因为你美丽嘛。”

    “啊?我美丽就可以在这个清净地乱按喇叭、乱踏高跟鞋、乱制造乱七八糟的嗓音了?”

    “嗯。”

    “……”

    郑苹和alex说话有点喜欢绕口,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和他抬杠。她想不通,alex这副气定神闲,类似是超脱的气场,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发自内心?他明明还算得上年轻,却偏要做出一副万年老妖的正经样子,但这正经样子其实却又一点儿都不正经。

    alex理所当然的给她布菜,修长的指尖执筷,就连执筷的姿势都是贵族豪门里的优雅工

    整:“这味素蟹粉,口感酥软滑嫩、味鲜可口,“蟹”香流溢,色、香、味、形、质均可与‘蟹粉’媲美,几可乱真。你试一试。”

    郑苹尝了一口,点头,语气却有几分不以为然:“以土豆、胡萝卜为主料,配以熟笋、香菇等配料翻炒。不是真蟹,更胜真蟹。”

    alex束着手掌:“你好像有点不太满意。”

    “这样说吧?既然是素菜,还是在观音佛前吃的素菜,那就自当心比嘴巴还要高洁纯净。你现在吃着冬菇,心里想的却是‘蟹肉’,那里是清心寡欲?”

    他抚了抚额头,很有兴致地:“嗯。这见解很有佛性,但是,我来吃素菜关观音什么事?”

    “啊?”

    “要不是这儿的菜式可口,300里之内别无分店,你以为我喜欢来这里被观音佛像监视着吃饭?”

    郑苹不禁由心慨叹,alex这一脸正经,果然是装出来的。她藐藐嘴:“味道也不怎么样?”

    “啊?”alex向前靠了一下,期待的望她。

    她挟了一块豆腐,嚼了两下,摇头道:“既然这是家常豆腐,便得体现家常。在这些附庸风雅、故作神秘的食店,哪里能食得出家常的味儿?正所谓,外面千好万好,不如家里煮的好。”

    “于是呢?”alex更加向前靠,脸都快倾到郑苹的脸颊,她浅浅的、拽拽的,又故作高深的抿嘴笑道:“本姑娘师承南派大师,一身本领,无处舒展啊,无处舒展……”

    “请问姑娘师承何处,师傅又是何方高人?”

    “家传厨艺学校,乃是郑苹母亲的唯一的得意门生。”

    “哦?”alex已经扔下了手里的筷子:“本人对姑娘你有救命之恩,请问可否以菜相许?”

    她认真的考虑,沉吟不决的迟疑点头:“报恩归报恩,菜钱你得先预付。”

    “……”

    郑苹下午重回兰韵上班,玲玲冷眼以对,cdy和何剑跑过来嘘寒问暖。何剑:“哟,明姐说你腹泻,请假两天。怎么就回来了?”

    “我不回来,忙坏了阿剑,玲玲姐会心疼的。”郑苹很想再兴奋的和她们打闹一下,但心底却不知怎么的迎合不起来。何剑和cdy虽然只是区区同事,但这同事间的相处,她一直琢磨着要弄到细水长流。但现在,她认同的这一细水长流的同事情谊,极可能因为玄烈昊的到来而搅乱,心里就是一阵发愁。

    现在这态势,即使她还是费心想留在兰韵,做个普通打工妹,以玄烈昊的个性,恐怕也不会让她如愿。

    玲玲过来敲了敲她的桌面:“明姐要见你。”

    明姐站在窗前的背影显得心事重重,回过头来,精心妆容装点下的眼神却难掩疲惫和担忧。

    想起自己连累明姐受辱,郑苹的心难过得很。明姐也是一脸的不高兴:“出门在外,受一点点打击就要请两天假?我那晚比你受的苦要少?我第二天还不是精神抖擞的来上班?你啊。”

    “对不起,明姐。”

    明姐丢给她一叠资料:“整理好这批单子。”

    郑苹扛着一堆厚厚的资料,在电脑里归类存档,发现这些资料都与万隆广场有关。万隆广场是城中最旺的一个集娱乐、购物、饮食、百货超市及旅业酒店的大型消费类广场。广场内的主建筑万隆大厦楼高32层,1-6层分别为:百货超市、成衣及珠宝名店等休闲娱乐场所。自7楼始即为万隆酒店旗下。

    这样的一个万能消费广场,名店林立,日常成交量占去这个城市近1

    3的量,这么重要的卖场,兰韵与它有庞大的生意往来也是正常。但万隆广场的总裁有一个让她很感意外的名字:玄烈铭。

    玄烈昊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个事实她早有耳闻。在他出生长大的城市,这个与他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的男人,和他会不会有所关联?

    她近年,对日常八卦已经相当粗线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面对这一个名字,她却莫名的起了好奇心。以至于积极的抢了cdy的工作,送一批新衣样版到万隆广场的市场推广部。

    美女办事,事半功倍。出来时,郑苹站在万隆的一楼扶手电梯旁,望着大厦一楼珠宝展示区的一个重重防护的透明玻璃橱窗,在一对对甜蜜相拥的情侣堆中,静静的发呆。

    时尚界的传奇设计师万东豪最享誉盛名的作品:情侣钻戒“永恒”。

    “永恒”系列是兰韵的掌舵人万东豪的封山大作。这一系列作品7年间持续热销,成为情侣对戒最经典最传奇的钻戒系列。而目前在展示厅展出的这一对“永恒”,是当年万东豪的作品原型。万东豪对外声称这一对戒为“永不售卖”。因此,“永恒”系列的第一作品原型,因钻石材质的尊贵、切割的精良及万东豪大设计师的金漆招牌,被打造成如今珠宝界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神话般的存在。

    “永恒”多年来,只在世界各地展示展出,却从未曾戴在任何一个女人的手上,时日越久,便越让人趋之若鹜。曾有无数名媛淑女扬言,只要有万东豪的这只“永恒”,即使是阎罗王娶妻,她们也愿意上花轿。

    这么多年过去,阎罗王没娶到妻子,“永恒”也依然在各地展示展出。而想不到,今天居然能在兰韵的其中一个卖场得窥真容,郑苹觉得自己真是三生有幸。

    她从小便喜欢漂亮的东西,因为喜欢,便学习把美丽的东西画出来,她的美术成才路,便是源于对美丽的偏好和渴望。

    这样的一对情侣对戒,对女人,对一个学习设计的美术系的美女有着天然的吸引力。她不知不觉的趴在电梯旁一个小型展台,眉梢眼角全是向往。

    闪耀的灯光在“永恒”的四周如同闪出千束万束的光簇。光簇的幻影里,有一个高大清俊的男人身影,翠竹伸出的枝叶在他的头顶落下斑斑驳驳的光芒,阳光从竹叶子的枝梢透进,他单手高举,向着阳光透视他手上的钻戒。钻戒被太阳折射出的光芒差点刺伤了二楼展台上她的眼睛。

    那时候,要是真瞎了就好。那么,她就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会挑一束鲜花,单膝跪下,把钻戒套到自己的手上。

    “我能让郑苹相信我一次,就能让她信任我一生。直到她死的那一天,她都以为我爱的是她,这样,就不能算是谎言。”

    “我想要这个孩子,我需要一个继承人。我只当郑苹是个生产工具。……郑苹肚里的孩子我要,她肚里的肾我也要。”

    ……以为早已被记忆强行剔除的那些话,那些场景,原来在记忆中烙下的痕迹如此的深,从未走远。如果不是玮庭及时到来,揭穿他在背后与郑小柔的奸险,她是不是会在死亡的那一天,仍旧感恩他给的爱情?

    “妈米,你很喜欢那圆圈圈吗?”童声像油一样腻,又像蜜一样甜:“阿爸,你买给妈米,好不好?”

    “咳,阿爸没带够钱。”那声音里有不经意的玩笑和无奈。这戒指不是你想买别人就会卖,也不是你想送妈米就会戴。

    “我不要新裙子了,你给妈米买圆圈圈嘛。”小贝贝在撒娇,拖着意外地发愣的妈米的手:“妈米,贝贝肚子饿。”

    她明明是超级富豪的宝贝小公主,山珍海味、丰衣足食的将养着,却好像时时处处都在叫肚子饿,唉……

    自己的宝贝儿眼睛包着一汪流不出来的泪珠儿,又娇又怯的嘟着小嘴巴,可怜又可爱的拍着自己的肚皮,嗲着嗓子说“宝贝肚子饿”……这样的孩子,你让一个母亲如何忍心去拒绝?

    坐在万隆酒店的高级房,上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贝贝缠着妈米吱吱喳喳,郑苹略略觉得头晕。

    三个人,要叫这么多菜?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难为她这两年,和艾艾一起省吃俭用,打算年底买辆车子,拼拼车儿上下班。

    郑苹忍住心里的疑问和不满,瞪了一眼贝贝:“整天都喊肚饿,平时他没饭给你吃?”

    “嗯……”贝贝小扁嘴,手指刚碰到前面的红烧乳鸽,怯怯的缩了回来。玄烈昊抓了半只乳鸽,撕了一块塞到贝贝的嘴里:“她正在长身体。”

    的确,长身体嘛。没听说有哪个母亲会嫌女儿吃得多的。郑苹又开始微微内疚,夹了一块红萝卜到贝贝的碗里。

    贝贝那眼神幽怨啊,望着阿爸。玄烈昊伸筷子把红萝卜夹来自己吃了,又开始给贝贝大鱼大肉。

    郑苹眼看着玄烈昊左手一只虾,右手一只鸡腿,开始一块蟹黄,接着一块鲍鱼……她越看越火大,越看越了悟。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