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亿万宠婚:一见玄少误终身 > 《亿万宠婚:一见玄少误终身》正文 第157章 泪滴
    敖尔玛看着怀中的人儿,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滴,安慰地说着,“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可是当他深情款款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眼神根本不在自己那,而是望向远方,心不尽冒着疙瘩。

    雷傲跪在地上说道,“请王后娘娘赎罪!”

    太后此刻紧紧地注视着两个人的表情,一个一副心碎的模样,一个心悲伤欲绝,而自己的傻儿子还紧紧地抱着她,当作是手心里的宝。

    “好了,云儿心智不全,做出这些事情又不是她乐意的!”太后站在一旁冷冷地说道,而后慢慢地离开,她必须要想个办法,让那个叫做新月的女人离开皇宫。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也为了自己的儿子。

    她不能让一个女人,毁了他们的幸福。虽然敖尔玛如今宠着她,可是离开一段时间,总会忘记的。自己的儿子,是一个不长情的主,就如同对静妃一样,曾经多么宠爱,多么溺爱,如今早就忘记她的存在了。

    “没事的!”我偷偷地深呼一口气,而后慢慢地说道,转头不再看雷傲。害怕多看一眼,自己舍不得离开,会不顾及一切扑进他的怀中。

    待雷傲和王妃离开,屋内只有敖尔玛和我的存在时候,我拿起一旁的杯子,蒙蒙地喝着水,克制着内心的感受。

    “我们和好到如今,分分合合也很多次,但是到如今,本王还是依然不懂得你的心。你的心里有本王的存在吗?哪怕是虚情假意的爱,有吗?”敖尔玛许久开口地问道,他今天想要一个答案。

    哪怕这个答案,会让他们之间如今和谐的气氛消失,但是依然想要知晓,想要知晓她的心到底是怎样的?她看雷傲的眼神,是如此的怜悯和爱意流传着,而对自己从来没有这种眼神。

    我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又想做什么?难道是刚才自己看雷傲的时候被他发现了?默默地叹了口气说道,“王上,你曾经说过的相信,你做到了吗?你曾经说的宠溺做到了吗?一次一次地伤害,心总会碎的!”

    “在许多事情面前,本王也有着不得已,你是王后,难道不该做表彰作用吗?”敖尔玛淡淡地回答道。

    “所以,对于苹儿永远都是严厉地处罚,对吗?妾身现在很想问下,在你的心中,苹儿到底算什么?给妾身一个答案,也让妾身有自知之明!”反将他一军,既然你想知道在我的心中,你算什么,那么你自己呢?

    敖尔玛无语面对,许久开口说道,“本王知晓伤着你了,你在本王的心中是不可替代的位置,本王最爱的女人!”

    “你是妾身的天,在我再次投入你怀中的时候,已经无药可救了!”而后转头擦拭着脸上的泪珠,倔强地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脆弱。

    似乎一切都又回归到平静,我脸被抓伤又被掐住脖子,都没有引起敖尔玛更大的动作。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对待,所谓的在乎,所谓的宠爱。依靠在窗户旁,看着窗台上那个粉色的盒子,突然想起什么,直直地站起。

    而后往静妃的方向走去,是时候该给她一点点好处了,让她能够成为自己的左右手。德妃因为怀孕,已经肆无忌惮,根本不把自己看在眼里了。虞夫人的孩子,已经将近三个月大了,远远地就看见凸起的部位。

    是该戳戳她的锐气,让她别以为用孩子就可以绑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可以想要的一切。太后虽然疼你,但是不代表你想怎样就怎样。

    “静妃。”踏进她的屋内,只见她懒散地靠在躺椅上,胸口的衣裳解开,隐隐约约地清晰可见白皙的肌肤。

    懒散的模样,反而更增加她的魅力,如此的容貌,如此的气质,怪不得曾经独宠后宫,能够让敖尔玛专心宠爱她一个人。

    “王后娘娘?”静妃从躺椅上准备起来行礼,却被我拒绝,让她继续靠着,不碍事的。而我自己也挑了个椅子坐下来,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饮用。

    “本宫特地谢谢你的药膏,让伤口恢复得那么快!”淡淡地说道,准备找个时机说出我的想法。

    “娘娘客气了!”静妃看着眼前的人,算算时间,她该有所行动了,果不其然。

    假装咳嗽了下,而后说道,“今日你代替本宫侍寝,如何?”

    “什么?”静妃怎么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语!代替侍寝,她知晓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吗?知晓这个代表什么吗?

    脸上带着笑颜,缓缓地说道,“本宫知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让王上过来,本宫已经想好了,只是想问你,你有没有信心,一夜之后,让所有的荣耀,全部回归在你的身上?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静妃坐在躺椅边上而后说道,“只要娘娘有这个本事,那么妾身就有信心,把所有曾经的失去的,都夺回来!”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把事情安排得如此地紧凑,那么快就要自己重新得到宠爱。

    “那好,今夜一切都看你的本事了!好好地打扮下吧,让王上对你刮目相看!就你刚才的模样,就足可以让人难以把握了!”淡淡地说道,脸上带着笑容,看向远方,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香味,让人很舒服。

    “一切,都会很顺利的!当妾身得到想要的之后,一切都会如娘娘所愿!”静妃凝视着远方,悠长地说道。

    好啦,郑苹这一世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她在下一世的爱情故事:

    梁元帝承圣三年。

    江宁城外呼声震天,冲天的火光把整座金碧辉煌的宫城映照得通红通红。

    昏黑的天上雷声阵阵,闪电不时划出一道道厉烈的光痕,似乎想要撕裂这无尽的夜空。

    皇宫偌大的庭院,粉墙黛瓦,金玉满堂,旧时光景。朱红的琉璃水晶蝠纹宫灯在风中剧烈地不断晃摇着,昭佩站在寝宫前看着空无一人的宫殿泪流不止,仰头发疯一般地高声叫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回声穿透宫墙,像无数只利箭。

    撕心裂肺地声苹夹杂雷声的轰鸣,一齐如一张密网铺天盖地而来。

    雷声越来越大,黄豆般的雨粒开始狠狠砸向大地,大雨瞬间倾盆而至。

    昭佩瘫坐在潮湿的地上,紧握双拳,大声哭泣,竭力嘶喊,任雨水湿满全身。

    很久很久,已无知觉的她麻木地拖着一身湿重的五彩百蝶金丝褶裙,披散着淋湿的头发一步一步回到房间,黯然了颜色的金步摇落了一地,她的眼神里充斥恍惚与迷离。老花梨木的几案上有一尺白绫,雪白的颜色像明刀一般闪烁在她的眼里。她苦笑,看着窗外时时划过她眼里的闪电,呢喃:“一切都结束了。谁也没赢谁。”

    轻轻一扬。

    像严冬的大雪,漫天无涯。一场谢幕的华宴。

    雷声依旧隆隆,狂风不止。

    宛如二十三年前那个漆黑的夜晚。

    炎炎夏日早已褪去了它闷热的气息,徐徐吹过的微风开始夹带一丝凉意,聒噪的知了也歇下了它们唱了一夏的歌喉。屋外本是像火炉一般煎烤着大地的炽白烈日,不知何时温和了许多。

    郑如穿着一身暗灰色的庵服端坐在方凳上,双手托腮,安静地看着放在小方桌上的一只杨木匣子。

    这是只普通的匣子,通体暗沉,模模糊糊雕饰着简单的花鸟虫鱼。匣子一旁放着郑如的深蓝色平针绣鸢尾花荷包,黄色的丝带解开着,隐隐传来淡淡的芸香味儿,一把常见的小铜锁丢在一边。

    匣子底端安整地铺着一方白色布缎,缎子上静静躺着一块极精美的玉佩。

    玉是圆形的,通体碧绿色,略微透明没有一丝瑕疵,正中两条含珠的龙刻得活灵活现,似有腾飞之感,中心是微微镂空的连理纹,整块玉佩的雕工细致而精巧。玉的上方有两颗水滴般小巧的玉珠子,一条红线打成的梅花结将它们紧紧系在了一起。

    玉佩是昨日傍晚时分郑如在静水庵的东山下捡着的,而木匣子是郑如和师父妙玄师太寻要的。

    静水庵是郑如带发修行的庵院,这是一座很小很普通的尼姑庵。庵院的墙角边长着乱七八糟的杂草和叫不出名的野花,阴湿处青苔点点可见。静水庵的正门左边有一棵高大的银杏树,树干粗大,树叶葱葱茏茏,像一把把小扇子,小小的银杏果子也挂满了一树,不少枝叶跨过墙壁伸进了庵院里。

    在这初秋的时节,银杏树一天天寂寞地屹立着,转眼间叶子从绿色开始枯黄,渐渐如飞舞的蝴蝶一样纷纷往下飘落。庭院里开始覆满了银杏叶,一片一片,细细的纹络,分明带着时光的痕迹。

    郑如早上打扫院子,看着满院枯叶,到底是抑不住心底的忧伤,偶尔立在树下,就那般看着叶子静静旋下,无声亦无息。

    此时,郑如的屋子里还残留着点点茉莉花的味道,她是不喜欢焚香的,这味儿是三妹郑苹刚刚来时留下的。

    郑苹是一个可爱的姑娘,刚刚过完十七岁的生日。当她午后穿着一身薄薄的粉色绣木莲花长裙出现在郑如的面前时,郑如正在随手翻看着一本书。

    郑如欣喜地打量着这个好些天未见的妹妹,圆圆的脸蛋粉润晶莹,她似乎又出挑地好看了许多。郑苹的腰间习惯性地用素色的纱丝系成一个别致的蝴蝶结,乌黑的头发全部绾在了头顶,盘做一个简单的单螺髻,只松松地别了一支葵花样铜簪。

    “姐姐,我送饭过来了。”那是刚刚郑苹推开门时对郑如说的第一句话,她对着郑如甜甜一笑。

    郑如是年初进了静水庵的,这一年的她是二十二岁。郑如家中清贫,祖上倒也是书香门第,只因到处战乱才不得不一路南逃,到了这块土地才算是安顿下来。一家守着几亩薄田过日,父亲略懂医术,时时上山采了草药变卖。他们带着三个女儿和两个儿子,但高兴的是,女儿们懂事孝顺,两个儿子读书亦很上进,一家人倒也和和睦睦。

    郑如身体从小便不好,每到春天便会咳个不停,严重时气息都难喘,据说是从胎里带来的寒气。虽经过父亲和不少郎中的调养,但依然不见大好。

    曾经有人说,这样的病症须得出家念佛,六根清净才会全好。一家人都不信,但郑如的病似乎是愈发严重,不得已,郑如主动要求到庵院里来静养身子。父母都觉得很对不住这个女儿,便隔段时间让郑如的妹妹郑苹给她送一顿家里做的饭去,看看郑如,好让郑如别想家。郑苹懂事,明白父母的意思,坚持到静水庵来,风雨无阻,好在家里离静水庵并不远。

    静水庵是爹娘找的,按照父母的意思是,这座庵离家近,庵里事情倒不繁琐,对待姑子也是不差的。郑如来到静水庵,看这里山清水秀,倒也喜欢这地方。只因郑如不同于其他的姑子,所以便在庵院里带发修行,她跟着一位法号妙玄的师太学习经书和打坐,早起晚睡,倒也渐渐习惯,身体在不知不觉中竟也渐渐恢复了不少。

    “姐姐,你要尝尝今天的饭菜,这可是我亲自做的。”郑苹来到郑如的屋子里,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声苹极清脆。

    她帮着把饭菜摆好,又拿过家里做的糯米红枣糕点、葱香油酥饼和一些平常的水果:“过些日子便是中秋节了,娘说,姐姐虽是一个人在庵里,但照例还是要祭祀月亮神的,这不,让我多带了这些来。”

    “娘想得真周到。”郑如将书收好放在榻边,拢了拢幔帐,站起身来给郑苹倒了一杯茶水,但抑制不住内心的伤感,这将是她在外的第一个中秋节。郑如拉过郑苹的手,一阵心酸,两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儿。

    郑苹不忍看姐姐伤心,扶着姐姐坐下,只好言安慰着。郑如忍泪笑笑:“我没事。”郑苹跟着勉强一笑。

    趁着郑如吃饭的空儿,郑苹慢慢打量着郑如的屋子,郑如的屋子很小,只安放了一张硬木雕花睡榻,榻上一顶干净的碧色帐幔,散散绣着重瓣芍药花,四周饰以如意云头纹,一张小方桌,几张摆放整齐的方凳,还有一个很矮的圆脚书架。书架上的书一本本排放着,大抵是些佛理典籍,郑苹不感兴趣,从来都不曾翻阅。

    郑如从小跟着父亲是识些字的,倒是很喜欢看书,她在庵里打扫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书,便拿过来经常翻翻。书架里有一小块空出的地方,里面摆放着郑如打坐时用的东西和一些细碎的杂物。郑苹每次来都会看到这些东西,也没见着多出过什么,便习以为常了。

    郑苹的目光四处游晃着,忽然瞥见郑如榻上的一只木匣子,匣子半掩在深青色的半旧枕下,她一时好奇便去拿了过来。

    郑苹端着匣子走到郑如身边:“姐姐,这以前怎么没有见到过?”

    郑如笑而不语,暂放下手中的碗筷,走到榻边翻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拿出一把铜钥匙,那钥匙的大小正与匣上的铜锁无异。郑如用小锁轻轻打开匣子,随着一下细微的声响,郑如翻开匣盖,只见匣底白色布缎上安静地躺着一块极精美的玉佩。

    “姐姐,这玉佩是……”郑苹不解,疑惑地问郑如。

    “路上捡着的,我看恐非平凡人家的。”郑如浅浅一笑,“刚和师父要了匣子装上,便被你这丫头瞅见了。”

    郑苹道:“那姐姐可收好了。不过姐姐你打算怎么找这玉佩的主人?”

    郑如思索:“如果真得价值不菲,那它主人必定会一路来寻的,到时候原物返还便是。如果没人来找,便交与庵里。”

    郑苹点点头:“嗯,也好。不过我们这附近没听说过有什么富裕的人家。”

    郑如漫不经心:“辛许是过路人落下的,这一路过往的香客可不少。”

    郑如看着桌上的木匣,闻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味,回想着刚刚与郑苹的一段话,心里没有一点着落。“唉。”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趴在桌上用右手的食指勾住玉佩梅花结中心的镂空处。

    玉佩碰到鼻尖有一丝微微的凉意,像三月里的河水,触到指间的冰凉。玉上有幽幽的杜若香气,不浓,却沁人心脾。细看之下,玉佩的两颗玉珠子上各有一朵精雕细琢的花,郑如猜不透是什么,却觉着像是桃花。想到这,她微微一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郑如记起小时候,娘亲领着她们姐妹三个去香山寺上香,下山路上遇到一个上了年岁,说话疯癫,走路没有正形的跛脚和尚。

    他看到郑如姐妹三个,忽然哈哈大笑,指着郑如说:“生如桃花,丽而不寿,无所依存,凉薄而憾。”又转身指着二妹郑语癫笑:“平凡无奇,无富无贵,飘摇终生,平凡而老。”最后看着最小的三妹郑苹说:“满脸苍悴,无福无禄,无寿无情,寂寂而默。”说罢,仰天大笑,甩袖而去。

    郑如的娘听不明白,只道是疯和尚的胡言乱语,未放在心上,而三个孩子年岁尚小,不宜多想,便急忙拉着孩子们下山去了。

    郑如每每看到桃花时,便会想到这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当然也会想起那个疯和尚,还有他的那句“生如桃花”。那年的郑如已经十二岁,韶华初绽的年纪。

    初秋的夜晚有一种撩人的空静,夜空似黑非黑的模样,点缀着若隐若现的明星,像玄纱一般得静雅。

    郑苹喜欢这夜空,晚上习惯性地搬来她的纹藤式小矮墩坐在院子里,四弟五弟则喜欢围在她身边,和她说说话或是听她讲一些听来的故事。二姐郑语基本是不参加的,她得忙着帮爹娘干活,家里似乎总有做不完的事。

    “三姐姐,大姐姐在庵里可好?”五弟义莘仰着小脑袋问她,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极了天空的星星。五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今年刚刚过了十岁。

    “大姐姐很好,她今天还问我五弟乖不乖呢。”郑苹对着五弟挤挤眼睛笑道。

    “五弟可乖喽。”义莘用手挪了挪自己的小凳,满脸自豪地说道。郑苹伸手捏了捏义莘圆圆的小脸蛋,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郑苹稍稍仰头看过天空,院子草丛里不时传来的虫鸣声。院子边角处蘼芜、杜蘅的香味若有若无,几株金灯草像龙爪似的十分有活力地站立着。

    她在想:如果时间是静止的多好,就像现在这样,安静而温馨。郑苹呆呆地想着,目不转睛地仰望天空,那份深邃与空灵里又有些什么,是否也是这样的静谧与美好?

    静水庵里,同样的寂静,只是少了一些生气。郑如随着师傅念了一会儿经书,焚了一支菩提香,便回到屋子里打坐。庵院很沉静,大家都已回了各自的房间,近些日子没有多少路过求宿的客人,于是越发岑寂,只有一些不知疲倦的小虫开心地叫个不停。夜晚的风很凉快,吹得庵院里的银杏树叶沙沙作响。

    对于玉佩一事,姐妹俩都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的早上,凉风习习,金菊在空气里散发着迷人的香气。静水庵里来了两个年轻的姑娘,平常装束。

    她们先是找到了执掌静水庵的妙常师太,关在房门里嘀嘀咕咕说了一番话,随后妙常师太送她们出来,两位姑娘凝重的神色里充满焦急,再三念道“此事不必声张”。

    午后,妙常师太便把庵院的姑子都叫到了庵堂里。静水庵的佛堂甚是宽敞,一尘不染,一尊观苹像端端庄庄摆在正位。原来那两位姑娘是来找东西的,说是她们家公子前几日路过静水庵的东山下小路时丢失了一块玉佩,不知可曾被庵院的人捡到,如果有谁拾到了还望归还,定有重赏。师太说出家人看淡名利,若真被庵里的人拾到,自当归还,不求重赏。

    众姑子听了师太的话,三言两语议论开来,却都纷纷一致摇头说并没有看见过。郑如也在其中,心下掂量着应该是自己拾到的那块玉佩,只是她默默坐在一旁并没有说话。

    一阵讨论后没有什么结果,师太摆摆手便让众人散了。郑如留在最后,温吞吞地站起来,等大家走得差不多了,她才来到妙常师太身边。

    “师太,她们说的可是一块玉佩?”郑如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一块玉佩。”师太板着脸,她一向是严肃而庄重的,她点点头,继而转过来看着郑如道,“刚才一直没怎么见你说话,莫非你见过那块玉佩?”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